覺頭都開始疼了。
演唱會舞臺還有最後的調整,他們剛好出來放鬆放鬆,沒想到又被逮著。
“我以為我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他晃了晃杯子裡的酒,嘆氣。
鑑於她是朋友的朋友,志龍並不想過多地進行言語上的侮辱。
他靠在後面的桌子上,半嘲諷地問:“這次攝像機又藏在哪?”
kiko深吸了口氣,走到旁邊,點了杯酒:“我不是來找你的。”
“那樣最好,”他拿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那麼,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絲毫不想跟她多呆一秒。
他抬頭一飲而盡,喉結上下翻飛,有一種性感而魅惑的姿態。
kiko看得眯了眯眼,低聲說了一句:“酒很好喝。”
她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向他的耳朵吹了口氣:“那麼……”
志龍覺得這個距離很危險,他想抽身往後退,可漸漸發覺眼前的所有東西都在變得模糊,身體逐漸不聽使喚。他險些絆倒。
驚異了一瞬間,志龍壓下到嘴邊的怒罵,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右手在她不注意的地方悄悄攥緊食指上的戒指。
看到他的反應,kiko嘴邊勾起一抹笑:“對不起了呢,志龍。”
她假裝攙扶著喝醉酒的志龍,穿過層層人群,走出這家店的大門。
隔了幾米的地方,永裴先發現不對勁,問:“志龍呢?”
勝膩指著這邊:“剛剛還在這裡,後來kiko來了……咦?”
不見人了?
他們兩面面相覷,推了推躺在沙發上裝醉的塔普:“看到志龍了沒有?”
塔普呆萌地搖頭,他啥也不知道。
因為去年也是在日本酒吧出的事,幾個成員都很不放心。
尤其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有自主意識地離開,還是被人灌醉了。
kiko前一段時間已經敢在節目裡那麼說,證明是不害怕跟他們撕破臉皮的,現在又在這裡遇上了,不知道會對志龍做什麼。
勝膩看了看四周不停息的人流,說:“先去調監控錄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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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志龍這邊的狀況確實不太妙。
他戒指上有好些凸起的尖狀物,他努力握住,試圖透過疼痛來讓大腦保持清醒。
但效果明顯是微弱的,這些碎鑽不能割破面板,他的力氣還在很快地流失中。
出了門旁邊就有酒店,kiko毫不費力地開了房,甚至不害怕別人看到他的正臉——當然,看到最好,省的她明天去爆料了。
到了房間後她一把把志龍甩在床上,緊跟著坐在床邊,抽出一根菸點燃。
“感覺怎麼樣?”kiko湊近他,吐了一個菸圈在他臉上。
自從跟研熙在一起之後,志龍就自覺地戒菸了,這會聞到這股味道竟然有些不適,幅度很小地撇開頭。
kiko冷笑:“怎麼?覺得噁心嗎?”
她本欲把菸頭扔到他臉上,想想這張臉還有點看頭,還是作罷。
“現在動不了了吧?”
“被控制的滋味如何?”她把床單抽出來打了個結套在他身上。
伸手進他的褲兜把手機掏出來,順便隔著布料,輕柔緩慢地摩挲了一番他的大腿根部。
接著轉身慢慢地在房間裡脫開了衣服。
一件一件,從頭到腳,姿態撩人。
可惜激不起他半分*。
志龍閉上眼,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暴起來。
——這女人簡直瘋了!
偏偏她脫完還走到床邊,伸手細細地從額頭到下巴撫摸了一遍:“我先去洗澡。”
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