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相差無幾,那獾這尖尖的一嘴過來,或許不能把馬悅怎麼樣,但是恐怕也要為馬悅**了。
情急之下,原小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迅速動作,一隻手便要從馬悅後腰處塞下去,意欲將她一把拉開。不想一手塞下去之後,卻發現更悲催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馬悅竟然穿了一條低腰的牛仔褲,這要是一拉,估計可能把褲子拉扯,就更加不妥了,只好又將手往下插去。
這一插之下,難免就連同內褲也一同攥在了手中,幾乎將馬悅的褲子也給脫了半截,半片圓潤的屁股早搖曳在了風中。然而形勢危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乾脆直接從馬悅的兩腿之間塞過,奮起一抬,將馬悅整個身體抬了起來,也顧不得軟綿綿的感覺了,又一個飛腿,向迎面惡撲過來的獾,踢了過去,還好這一腳正中獾的腹部。那獾嗷嗷兩聲亂叫,鑽進草叢,負痛而逃。
剛才實在是太驚險了,要是原小生再慢半拍,馬悅今天恐怕就要給獾奉獻一塊嫩肉了。要知道獾的牙齒異常的鋒利堅固,真要是發起狠來,可以把鐵鍬咬斷,更別說細皮嫩肉的馬悅了。
望著遠去的獾,原小生半天還是沒有緩過神來,心中揣摩著,這究竟是一隻什麼獾,竟然敢主動攻擊人,也算是非常罕見了。從獾的身形和毛色來看,根本就不是平常所見的豬獾、狗獾,總不會是自己看走了眼,把狼看成了獾吧。可是獾和狼並不難區分,自己怎麼也不可能看錯啊。
正兀自思索,卻感覺自己的手被掐的生疼,轉身看去,才發現自己的手依然停留在馬悅的襠部,因為精神緊張的原因,手腕翻起,死死地扣在馬悅的那裡。再看馬悅的臉色,那就一個囧,卻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只用雙手掐原小生的手,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
這叫什麼事兒呢!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啊。自己剛才要是用力過猛,弄不好真會鬧出“破”事兒來。而且還把人家的褲子脫到了毫無掩飾的地步。
“哦,”原小生急忙抽出自己的大手,卻發現發現手上汗津津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情急之下的汗液,還是別的東西,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乾脆跟小孩子手髒了一樣,就勢在衣服上擦了擦,“那啥……”說了兩個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指了一下遠去的獾,“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看樣子好像不是獾,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也許還真是隻狼……”說了半截又看了一下馬悅,想要解釋一下,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此時的馬悅已經重新穿好了褲子,一雙杏眼對著原小生怒目而視,原小生轉臉的那一刻,一個耳光啪的一聲,便打了過來,火辣辣地落在原小生的臉上。
原小生捂了了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臉,心中那個屈啊,想要說,我可完全為了救你的啊。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
馬悅打完了,也不理原小生,轉臉便往鄉政府的方向走去。眼瞅著馬悅遠去,原小生又有些後悔了,要是剛才知道馬悅穿了低腰的褲子,就不去抓她的腰了,乾脆直接從後面插過去,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即便是將手捂在馬悅那裡,卻還隔著一層衣服,也不至於挨這冤枉的一耳光。
心裡想著,原小生又不由自主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急忙順著馬悅前進的方向追了過去,便追便吆喝道:“馬悅,你等等。你聽我解釋。我剛才真不是有意要扒你的褲子。只是……”
馬悅就突然轉臉,一臉腳怒道:“你還說!”藉著月光,能看見馬悅的臉色紅的幾乎可以當天邊的晚霞了。
原小生只好閉嘴,一下子又覺得,這女人實在是難對付,今天晚上要是換了南素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