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同時腳下也沒有閒著,企圖在原小生躲避的時候,腳下給原小生使絆子,一舉將原小生放翻在地,然後再痛快地施以拳腳。
如果換了別人這一招或許會起到絕對的作用,不過要是用在原小生的身上,他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那傢伙的巴掌再次打下來的時候,原小生早已有所準備,雙手迅速翻飛,同時向他打來方向推出,雙手交接之後,已經暗暗用力,正好抓了那傢伙兩根手指,略微往外一擰,那傢伙的指關節馬上發出一陣劇烈的咔吧聲。
這還是原小生手下留了情面,要不然,這傢伙的這兩個手指當場就會報廢。不過原小生的這個動作非常小,旁觀的人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只能看見這位城管領導,輪圓了胳膊往原小生的腦袋上猛打。
“媽呀——”這位滿臉橫肉的傢伙負痛哀嚎一聲,急忙跳出老遠,握住剛才被原小生傷了的兩個手指,發現已經幾乎變了形,“草你媽的,這小子敢陰老子。兄弟們,給我上。”
其他人也根本沒有看清原小生剛才對自己的頭兒做了什麼,只當是自己的頭兒下手太重,將手給震痛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擁而上,將原小生圍在當心,拳腳早已招呼了過去。
桃園小區數十名慣常打架的帶有黑道性質的地痞流氓,原小生尚且未放在眼裡,更別說這幾個仗勢欺人的城管了,看準了搶在最前面的一個傢伙,迅速出擊,一伸手便將那傢伙伸過來的拳頭整個攥在了手中,借勢往前一拉,就把那傢伙拉在了跟前,腳底下自然不容客氣,略一抬腿,用寸勁向小腹踢了過去。
這些城管平時欺負個老百姓還湊合,要真打起架來,根本就不堪一擊,一腳過去之後,那傢伙嗷嗷叫了兩聲,原小生也不管他,又猛地往前一拉,馬上就把那傢伙拉了個狗吃屎,爬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了。就在幾個城管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又是一個側踹,將從右路進攻過來的傢伙踢飛出去四五米遠。
不過原小生也只是想教訓教訓這幫孫子,並未發全力,要不然,兩招之後,這兩個傢伙就慘了,不在醫院裡躺個十天半個月,估計是不可能出院。
其他人見原小生竟然瞬間解決了自己的兩個兄弟,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再沒有一個人敢動手了,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身後滿臉橫肉的傢伙。這種情形,那滿臉橫肉的傢伙也愣住了,不知該如何處置。
面前這位相貌平平的傢伙,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而且在身體毫髮未損的情況下,就將自己的兩個兄弟打倒在地,如果繼續打下去,肯定佔不著便宜,弄不好剩下的三個兄弟也要受傷。這些人受傷倒還在其次,關鍵是,以後還怎麼在娘娘廟街面上混呢。面子問題如何解決。
打也不是,退也不對,那滿臉橫肉的年輕人,此刻臉上的橫肉看上去卻更像是一臉的贅肉。
“報警!”那傢伙終於又想到了用法律來維護自己的尊嚴,“這他媽的還有沒有王法,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國家幹部。”說著真的掏出手機撥起了號碼。
原小生也並未理他,倒是想看看這傢伙能搬出什麼樣的靠山來,順便過去俯身看了看依然躺在地上的中年人,將其慢慢扶起,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些皮肉傷,估計養幾天也就沒事了。不過這幫孫子下手也夠狠的,中年男人臉上的淤青已經開始變紫,腫脹了起來,看上去跟個麵包似得。
不一時功夫,一陣吱呀吱呀的警報聲後,兩輛警車停在了不遠處。原小生抬頭瞥了一眼,其中一輛竟是羅佔奎的座駕。看來自己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