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帝分身最終的下場卻不能夠逃脫這一方“天罰之罰”的懲戒。
茫茫天地之間,那遺留下來的法則不計其數,而這天帝分身的法則,可謂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由此,他的這一道法則一杯發現遺留,便被要這一方天地自行運轉的法則絞殺,不留一絲一毫。
這是一個平衡,由不得誰挑戰如今主宰這一方天上地下莫大存在的權威!
光暗閃動不休,萬里煙雲浮浮沉沉……
場中的戰鬥從未停止,一直便是在天帝與這“天罰之罰”之間周旋著。
在這一方烏雲滾動的時候,若是在萬里之外,飛行在高空的人便是可以看見,一道巨大的烏雲猶如一道龐大的牢籠,把極為龐大的疆土空間皆是籠罩進入其中。
在田間,在高空之中,不斷有飛行的修士皆是停下了腳步,望不穿這一道烏雲,也是望不到烏雲之中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降落下來。老人們把孩子與婦人趕回進入房屋,而受驚的鳥獸似乎感受到末日來臨的氣息,發出低低的鳴叫之聲。
此時,在萬里烏雲的邊緣,一群修士行走在這一道烏雲的邊緣之處,大地的昏暗把這一方世界將淪為黑暗。這一群人亮起法劍,對望一眼,望著那滾滾朝內裡收縮的龐大烏雲團體,被逼得不斷後退開去,卻是沒有辦法。
九生派的弟子,一路南下,此時幾個弟子抬起青柳,不斷退後著,一臉驚慌,亂成一團麻。
法劍被催動,映耀在眾人臉面之上,皆是一副無比凝重的神色。
眾人沒有落下一個,此時,皆是圍繞著那靜琴與吳凡。
吳凡與靜琴,此時的兩人儼然更像是一對夫婦。靜琴一身鵝黃長裙,不言不語,一副丰韻少婦的摸樣,款款動人。而此時的吳凡沉默深沉,眼中眼光內斂,只是冷眼瞪一下靜琴,靜琴雖是疑惑,但也直接後退幾步,避過他的目光,不去看他。
在這般情況之下,眾弟子在心中隱隱明白這場中情況,卻是誰都不願意道破。
一個九生派弟子提劍上前,一邊觀察一便疑問道:“大師兄,這一團烏雲隱晦著龐大的氣息,籠罩四野,這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一個弟子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吳凡冷眼一掃,他本是想要上前觀察一個究竟,此時感覺不妙,卻是唯唯諾諾的後退開去。
眾人望得這一個弟子,不禁在心中為其哀嘆一句,更是露出了同情之色。
吳凡不言語,直直望著這名弟子,便是把他望得冷汗直冒。
他望得吳凡的目光,有些哭喊的說道:“……二師兄,我們同是一個峰的弟子啊!大師兄走後,我們都很傷心的啊!”這一個弟子交織吳凡那八丈身高有些矮小,嘶啞的哭喊這一句的時候,跪在了地上,與此同時,空中瀰漫起了一股腥臊味,竟然是嚇得流了尿。
眾人無不沉默,此時若是誰要求情,說不定吳凡便是會指派誰上前以身試法,皆是隱隱後退了一步。身在外,以師兄為尊,若是不尊命,那便是違抗師命,這要輪門規處置,是可以治重罪的!
吳凡寒芒一般的目光從未從這一名弟子身上移開,直到她望得這一名弟子心中發毛,才臉色稍緩一口氣,道:“這時候,你用大師兄來做擋箭牌,說明你聰明的同時,也足見你一個無情之人。你起來吧!虧你還記得大師兄,恐怕在一些被大師兄在意的人,早就把大師兄給忘記了……”
“師傅也……”
“不用說了。”
吳凡打斷這弟子的言語,冷冽掃過一道陰冷的寒芒,這一名重獲新生的弟子當即便是被嚇得一個哆嗦,當即便是閉嘴不語。
“刷——”
一道紅芒閃爍,在眾弟子面前,快若閃電的一劍被吳凡斬出。
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