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遠遠的山上,站著一個人,他一身紅袍,極為顯眼,目光之中蘊含著一絲從容自若的神情。
在其身形旁邊,站立著兩道身著“修羅道袍”的修士,這兩人望得丁古固這般出現的時候,只是站立其身後,一言不發。
他望著那一方戰場之中,把目光從澹臺雪影身上挪移開去,望著丁古固與澹臺彥志,道:“那恐怕不是他的真身。控偶之術何其不簡單……”
“轟轟——”
兩道氣流交織,在場中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氣圈,朝四方直直擴散開去。
丁古固連連切出兩掌刀風;這兩道刀風朝著身前的澹臺彥志後頸之處直直切去的時候,氣勢如虹,這澹臺彥志雖然想要避開,卻是不及丁古固雷霆一般的速度。
這一道掌刀朝澹臺彥志橫生切去的時候,那龍淵隨即出手。
兩道氣流散去的時候,地面之上漸漸乾燥起來的土壤揚起了漫天的塵埃。
大火衡布在這一方空間之中,漫天塵埃揚起的時候,把這一方的景象盡數遮蔽了起來。
塵埃落定,眾修士已然退避,而在丁古固身形周圍赫然圍著那雪閣的五位長老,還有那丁古固身前的龍淵,而被丁古固抓在手中的那一道身形赫然便是那一具無用的“屍體”!
這一道屍體臉面之上,赫然便是有一道人皮痕跡。
丁古固揭開人皮,這一道人面當即便呈現在其面前。這一個人面如土色,卻是沒有什麼生氣,本就是一個死人。
死人並非復生,而是中了澹臺彥志的控偶之術。
遠方山頂之上的紅袍男子望得這般情況,當即便是疑惑:“他之前望雪影的眼神似有萬種柔情隱秘在心間,此刻卻是一道‘屍體’借得他的臉面。這控偶之術果真這麼神奇麼?”
紅袍男子略微遲疑了片刻,便又自顧自的說道:“我明白了,所謂的控偶之術,並非把這一道人體之中的記憶化為道決,這人死記憶也不將存在。這一雙眼,本就是他的眼,這幾具傀儡本就是受得他的控制,他就在這附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真叫人吃驚,竟然成長到了這一個地步麼……”
丁古固被五道身形圍繞在中間,而在身前還有一道龍淵。
如此,丁古固便不好出手了。龍淵雖然依然身死,可此時其屍體化為傀儡,這一種情況較之於那一名兇手更為叫人急切。
澹臺彥志身處暗處,這叫丁古固始料未及。
“人藏在暗處麼……”丁古固沉聲說罷,開始環顧起了四周,在丁古固站立的地面之上,周圍有著幾道高聳的山,不過,縱然這身旁的高山,依舊是沒有連天壁那般的連天大火那般璀璨。
丁古固這般環顧的時候,那一片叢林之中沒有什麼變化,而遠處的山峰之上的情況,丁古固在這環顧的時候便是發現了出來。
那一道山峰之上,紅袍男子望得丁古固洞徹過來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驚慌。
“……葛火?”丁古固見得葛火站立那一方山頭之上,在其身形旁邊站立兩個修羅殿的人,此刻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一如之前那般,望著葛火,似發現了之前的欺騙一般。
在葛火的心中,此時那化為人偶的外公似乎皆是無情面對,那眼中盡數被無盡的邪惡氣息佈滿,在他的心中似乎也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所充斥。
這一種力量沒有丁古固身形之上所散發的這一股滔天的氣息那般強烈,毫不懷疑的是,他的身形之中,有著莫名的東西存在。
丁古固這般與他對視的時候,似發現了他極為不簡單,他的氣息時有時無,似根本不存在那一方一般,而葛火的這一道身形似一道幻境。
葛火如何,丁古固此刻卻是沒有用過多的時間去觀察,丁古固望著身前的六道身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