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皺眉望著吳凡,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口說無憑你該是知道,你最少要拿出罪證。我現在不予你辯駁。若是真有罪證,便是交到門中處理,也是不需要你來判定。”
吳凡當即冷冷連笑,道:“你還敢說你這不是袒護這一個叛徒?”
青柳見得吳凡這般,當即便是道:“我並沒有袒護誰,我方才什麼也沒說。我既沒有說你說的不對,也不說你說的對。我只不過是阻止你亂殺無辜罷了。何況,這一個弟子是我同門同宗。若是有罪便是也要經過我回天峰的同意。”
“好一個同門同宗!我看你們皆是魔眾派進來的奸細才對吧!”吳凡說罷,那青柳卻是不予理會他,冷冷掃射了一眼吳凡,當即便是往前而行開來。
“你若說我是魔族,那魏錦東投靠鬼王之事,你又如何不知道?那魏錦東是一個叛徒,你與那魏錦東關係不一般,那你又是什麼?若是又牽連便是要受罪,那位面太過荒唐罷了?”青柳說完說完這一句,這些躊躇不前的弟子當即便是明白了過來。
此時,眾弟子望了一眼吳凡,當即便是跟隨青柳一同向前,並不予這吳凡理會。吳凡見得這眾弟子皆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從懷中又是掏出了扇子。
眾人已然遠去,皆是飛到了一座青山山腰,而這場中卻是還剩下兩人,一人是吳凡,一人卻是那靜琴。
靜琴見得吳凡半天沒有向前,當即便是有些疑惑的轉生,她又見得吳凡拿出這一柄扇子,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吳凡本是緊握的手,在聽得那青柳道出魏錦東之事的時候便已然殺機頓現。此時見得靜琴提醒,這一手卻是放鬆了下來,冷冷哼了一聲,催動法劍朝前飛去。
吳凡趕上靜琴,卻是望著靜琴又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這一種眼光之中飽含過多,靜琴見得吳凡停立了下來,似乎明白了他眼中所想,當即便是不望吳凡,驅使那一柄枯葉琴,朝前飛行而去。
在眾弟子身前,越過這一道青山之後,眼前出現了一道古老的城池。而在眾弟子身後,這場中兩人的一舉一動,卻是盡數被一個人發現……
……
一抹黑色俯視大地,如同一道蒼鷹,更如一道嗜血烏鴉。
雪國雪城在這一抹黑色身形的俯視之下,不論是那街道或是房屋,皆是被映照在其感知之下。一道龐大的意念開始籠罩在這雪國雪城之中。這一股意念迅速擴散,似乎連同城中那一條河流皆是沒有放過。即便是藏生於水中諸多水生之物。
此時,在雪國雪城由南城通往北城王宮的一條縱橫交錯的街道之上,一道馬車緩步朝前,卻是被勒住了韁繩。澹臺雪影淡然坐在馬車之中,即便是丁古固勒住了韁繩,她卻是沒有什麼慌亂,不怒不威。
丁古固這番勒住韁繩,當即便是擁入了馬車之中。他接過澹臺雪影的“冰冢劍”,把這一柄法劍放置在了戒指之中。
澹臺雪影疑惑的望著丁古固,丁古固卻是沒有說話,出了馬車,驅車繼續向前。
在雪國雪城這一道由南城通往北城的道路之上縱橫交錯著,而在這一條道路之上,卻是有著許許多多的馬車。這北城王宮所在便是富饒民眾的聚集地,此番前往,這馬車眾多卻是有些叫人分辨不出來。
一道龐大的意念正如一道光芒一般,耀照在這些馬車之中,而天空之中的那一抹黑色也漸漸放大,有些不知所以的民眾已然抬起了頭顱指指點點的觀望了起來。
這一座雪城屬於圖悲雪閣的範圍,這一座城池便是有著諸多的規矩,這城中也是有著不少的執法隊伍,對於這些飛昇在空中的聲音當是見怪不怪了,並非外面那些小城池之中的民眾,這些民眾見得這一抹黑色不緊不慢,不慌不忙,還指指點點了起來,這一種景象當即便是落到了丁古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