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他們便是死路一條。”
劉牢之跟著笑道:“是啊,我們只需步步逼近便可,我有一計將軍聽聽看是否可行?”
韓暮拍拍他肩膀道:“不錯,是個將才,快說快說。”
劉牢之有些害臊的臉紅了一下,道:“我這個辦法有些笨,我們可以五人一組,三人舉盾,兩人持長杆探索前行,將所有的陷阱慢慢搗毀,這樣便可使陷坑由暗轉明,這又不是晚上,誰還會眼睜睜的朝陷阱裡跳不成?後面計程車兵可以再後方砍伐細木,將陷坑搭上蓋子,這樣可足保安全。只要我們一直在下面想辦法進攻,關卡上的匪徒便不可能撤離,只會不斷的放箭阻撓;他們那頭也定然挖有陷阱,絕對不敢冒然衝出來和我們肉搏,只會死守。”
韓暮想了想,此法雖然笨拙不堪,但在沒有計策的情況下,也姑且算是可行的計策;於是點頭答應。
劉牢之將五十士兵分為十組,全部是小個子,這樣三面大盾可以將五人的身前和頭頂遮蔽的嚴嚴實實;十隻隊伍呈交錯隊形,散開在路上,每組的兩名縮在後面的小個子手執長杆從兩側伸出,向地面戳戳打打,每行三步便立定不動將前方的陷阱搗毀。
剩餘的一百餘名士兵則在山道兩旁砍伐手臂粗細的樹枝,做成一個個框架,頂著盾牌拖往前方,覆蓋住被搗毀裸露的陷阱。
笨是笨了點,但是卻極為安全,任憑上方堡壘頂端箭矢如雨,硬是沒有一個北府兵受傷。
韓暮看的大樂,打仗打成這樣,也算是奇哉怪也,兩邊都成了縮頭烏龜,知道說在打仗,不知道的還當雙方在鬧著玩呢。
推進到八十步左右的時候,韓暮下令停止前進,再往前敵軍萬一出來衝擊,連逃都來不及了,雖然那邊還有陷阱,但是土匪們上山下山必經於此,他們自然知道哪裡有陷阱,哪裡沒有陷阱,不想韓暮這邊,靠路上長草來判斷終究會有誤差。
韓暮下令在前方用木框架搭起一道‘匡’字形簡易的屏障,覆之以清水浸泡的松柏枝葉,以防土匪火箭突襲,派五十名士兵弓箭手縮在這道簡易的屏障後面朝對方堡壘頂端放箭;一蓬箭雨過後,土匪們措手不及之下,竟然有兩人中箭翻身摔落,這還是第三道關卡前首次射殺土匪,北府兵們歡聲雷動,韓暮的心情也變得大好起來。
受到打擊的土匪們再不敢明目張膽的站在堡壘頂端瞄準,雙方此起彼伏,空中箭矢橫飛,卻再無一人受傷。
韓暮看看天色,未時早已過去,謝玄那邊應該已經突破到半山腰了,這邊要抓緊牽制,不能讓土匪們抽出人手來前去增援,於是再增派五十名士兵前去壓制,同時命其它士兵做了更多的木框,準備突擊。
時間過得極為緩慢,韓暮甚至都有些懷疑謝玄是否遇到強大的阻擊被擋在山腰了,申時快到了,冬天日短,離天黑只有一個時辰了(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一個時辰兩小時)
韓暮忽然看見遠處的山寨裡冒起了濃煙,隱隱約約有人四散奔逃,同時關卡上的土匪也大亂起來,只留下數十名弓箭手守衛關卡,上百人撤出關卡向匪巢跑去。
韓暮一聲大喝:“謝將軍已經衝到土匪老巢了,一鼓作氣,拿下關卡!”
在劉牢之的呼喝下,前方一百弓箭手分兩隊交叉射擊,頓時壓的對方無法起身還擊,剩下計程車兵抗著木框一路猛衝,將前方八十步的路上用木框排成一條安全的道路,吶喊著衝上去,多餘的木框斜靠在堡壘的外牆上當做雲梯,片刻間便佔領了堡壘。
留守的匪徒早已往山上逃去,眾人片刻都不願耽誤,銜尾追擊,一路追進山寨。
謝玄所率兩百士兵早已在山寨內大開殺戒,山寨內原本還有七十多名土匪守衛,但在兩百名裝備精良計程車兵的屠戮下,早已死的七七八八。
退回來的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