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天。”
韓暮見他居然說出一番歪理來,彎腰湊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道:“你倒是振振有詞,在你內心裡恐怕當自己是英雄好漢吧,其實……你才是慫包,別人欺你,你為何不去報復那欺凌你之人,反去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你若真是英雄好漢,就該為百姓和所有受欺負的人討回公道,說到底,你也是欺軟怕硬,慫包蛋蛋一個!”
齊從虎怒道:“我是何人無需你評價,你們有本事便去碰碰那合淝縣的守城將軍,他所做之事比我還惡毒百倍……”
“哦?你倒說說看?”韓暮心中一喜,提審的目的便是要挖出那批朝廷敕造的武器的來源,看來這齊從虎便是突破口。
“我……”齊從虎自知失言,悶頭不語了。
韓暮再問一遍,齊從虎依舊默不作聲,韓暮的耐心終於被他磨掉,揮揮手對一邊的飛虎隊員道:“扒掉他的褲子。”
兩名飛虎隊員答應一聲,上前捉住齊從虎,齊從虎大驚失色,掙扎著叫道:“士可殺不可辱!殺了我吧,你這天殺的狗官。”
“老子偏偏要辱你!”韓暮怒罵道:“扒得一絲不掛!”
………【第一九五章 北府新軍(七:惡人自有惡人磨)】………
兩名飛虎隊員不顧齊從虎的掙扎怒罵將他扒的一絲不掛,齊從虎眼見對方的眼睛在自己的下體瞄來瞄去,羞愧欲死,急忙蹲下,用綁住的雙手捂在下面遮遮掩掩。
韓暮冷笑道:“告訴我,合淝縣守軍幹什麼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的秘密庫房裡全部是大晉的制式軍備,你決逃不了干係,但是如果說出來便什麼事都沒了。”
齊從虎眼珠子轉來轉去,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赫然起身,拿開捂著下體的雙手,小腹朝前挺起道:“媽的,老子豁出去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反正老子這根玩意也戳過幾百個女人了,值了。”
韓暮高挑大指道:“有種!”
說罷朝一邊的飛虎隊員一努嘴,兩名飛虎隊員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齊從虎嘴上說的狠,心裡著實害怕,縮著身子顫著嗓子道:“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兩名飛虎隊員神秘一笑,忽然扭頭出了刑訊室;齊從虎不知道眾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驚惶的雙眼往韓暮謝玄等人身上亂瞅,韓暮靠在椅子上,喝著茶,翹著二郎腿連看都不看他;而謝玄則盯著他光溜溜的身體上下打量,臉上似笑非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圍站立一旁的飛虎隊員都笑嘻嘻的瞅著齊從虎,眼光在他前前後後瞄來瞄去,指指點點;齊從虎心中發毛,忍不住道:“你們……你們到底要把我怎麼樣?”
“急什麼?一會你不就知道了?”謝玄揶揄的笑道:“包你爽上天。”
不一會兒,出去的兩名飛虎隊員一人拎著一隻竹簍,一人拎著一隻瓦罐走了進來,齊從虎仔細觀看,只見那竹簍裡有一隻蹦來跳去的灰色的活物,原來是隻野鼠;另一人手裡的瓦罐中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了。
幾名飛虎隊員嘻嘻哈哈的上前,將齊從虎手腳固定住,讓他動彈不得;接著兩名飛虎隊員便將竹簍口套上齊從虎的下身,用細繩捆好,在把那瓦罐扣上齊從虎的屁股,捆綁的結結實實。
齊從虎動彈不得心中驚駭欲死,大叫道:“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你們這幫天殺的狗賊。”
眾人毫不理會,將他雙手吊起,僅腳尖著地,這才嬉笑著退下。
齊從虎如水蛇般不停扭動身軀,籠中的野鼠本來便受驚,此刻他一動彈更是在籠內跳動不已,毛茸茸的身子在齊從虎的下體挨來擦去,嚇得齊從虎汗毛倒數,連忙停止扭動。
謝玄走上前來,用刀背挑起齊從虎的下巴道:“你要當英雄呢,我們便成全你;我不妨告訴你,這籠子裡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