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闊步走過,拉著謝安和呆若木雞的王坦之便朝營帳外走去。
桓濟一聲大喝:“此處豈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來人!”
營帳外頓時吶喊聲起,十幾名身著勁服的死士將營帳出口堵住,人人利劍出鞘,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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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交易】………
韓暮冷笑一聲,血飲出鞘,伸臂護住謝安和王坦之大聲道:“今日我三人便灑血於此,太后和張玄將軍必會為我們討回公道。”
謝安微笑道:“人生誰無死,韓暮你無需擔心,城內之事我已安排好了。”
王坦之抖抖索索的拉著謝安道:“這便如何是好,這便如何是好。”王謝二人原本齊名,但從今日的表現來看,王坦之遠遠不如謝安,盛名之下的王家族領被謝安甩的看不見影子了。
桓溫坐在位子上動也未動,臉上表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麼?郗超和王珣忙趕上喝止門前死士。
郗超拉住謝安的衣袖道:“謝公何須如此?此事還未到這步田地,怎能憑小兒輩幾句衝動之言便大動干戈?”
謝安笑道:“自我進入大營開始,桓公處處折辱我等,入營前拍遊騎騷擾,入營後又有武士擋道,適才宴飲之時僅上些僕役奴婢食用之物,言語商談之際又毫無誠意,這般做法叫人寒心。”
郗超忙道:“大司馬平日樸素,食用之物就是如此,非是故意讓謝大人王大人和韓將軍難堪。”
韓暮曬道:“謝大人和王大人乃是朝廷一品大員,又是我大晉四大豪族的首領,這般待客之禮便是兩軍對壘之時也未曾見過,更何況道目前為止大司馬所率之兵尚是我大晉之兵,這般做派實在是教人大惑不解。”
王珣不滿的道:“韓將軍為何總是說這般言語,難道非要挑撥的大家火拼一場才是了局?那日明月樓上和你說的好好的,怎麼今日又如此衝動呢?”
韓暮道:“都尉大人,在下只是就事論事,既然當日談妥,為何現在又提出些無法接受的條件呢?況且那桓濟出言恐嚇,實是在侮辱我等;謝公是我義父,身為人子者不忍見父輩受辱,否則枉為人子。”
“哈哈哈”大笑鼓掌聲傳來,桓溫便鼓掌便離座走來,道三人面前站定道:“三位大人慷慨激昂,視死如歸,這等節氣教人佩服,但是你們死了,於事何補?”
桓溫碧綠的眼眸在三人臉上一一掃過重複著道:“於事何補?”
三人被他洞察一切的眼光看得心裡發毛,原本就是尋死覓活的演了這場戲的謝安韓暮都知道:把戲被戳穿了。
謝安一言不發歸位坐下,抓起一塊牛肉大嚼起來。桓溫哈哈大笑道:“這才對嘛,還是安石瞭解我;這事沒什麼好談的了,我說如下幾點能答應便答應,不能答應你們便回城去,我大軍明日便開進健康城,到時候什麼社稷江山,什麼秦兵壓境,本人一概不管,憑什麼我就需要關心這個,你們就不負任何責任呢?”
謝安知道,惹毛了桓溫後果堪輿,招呼韓暮王坦之入座道:“桓公請講,我等洗耳恭聽。”
桓溫看了眾人一眼歸座自飲一杯開口道:“司馬奕必須讓出皇位,可在皇室另找新皇代之,此其一;其二,新皇擁立後將撤銷輔政大臣之位,以大司馬代輔政之責,我平日帶兵在外可讓郗超入朝任中書侍郎帶我行輔政之責;其三,京中可設立內史之職,由王珣出任,掌管京畿治安行政之責。”
桓溫一口氣說完這三條,斟滿面前的杯子,舉起不動。
謝安和王坦之對視一眼,知道只能到這個程度了,在鬧下去就不是個了局,謝安舉杯道:“便是如此了,但我亦有幾個條件,與大司馬的不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