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使我如此。”
盧竦道:“何人如此痛恨與我,我盧竦可從未刻意得罪人。”
韓暮神秘的將口湊到盧竦耳邊道:“那人便是吏部尚書,謝安。”
“他?怎麼可能?我與他並無瓜葛,他因何要來害我。”
“天師可曾與謝安談及道家之事?可曾提及房*中之術?”
“那倒是說了,不過……我見他興趣不大,便沒有深談下去。”
“這就是了,那謝安與桓秘桓大人之間頗有過節,這一點你可曾知曉?”
盧竦聽桓秘不止一次的大罵過謝安王坦之和韓暮,自然明白他們之間的政鬥。點頭道:“略知一二,但與此事有何關係呢?“
“你糊塗哇”韓暮仰天長嘆,“房中長生不老之術乃是皇上夢寐以求的仙術,而你又是桓秘桓大人推薦進宮的,你受寵則惠及桓秘,對謝安必然有害無益,所以剷除了你,便是剪除了桓秘的羽翼,對謝安一黨受益頗大,他自然會想法子除了你。”韓暮一臉的真誠看著盧竦。
盧竦在肚中吧韓暮的話想了一遍又一遍,理出了點頭緒,忽然他冷笑道:“韓將軍不是謝安的義子麼?為何告訴我這些,當我是三歲孩兒隨便欺騙麼?”
韓暮早知他有這一問,臉上露出狠毒的摸樣道:“我是逼不得已,才認老賊作父,再說我另有所圖,否則的話,我早將這老賊一劍砍翻。”韓暮心裡暗念道:義父莫怪,我這話真的是逼不得已,您老多擔待。
盧竦盯著韓暮,研究他言辭的真假程度,韓暮一臉的憤怒之色,演技堪稱精湛。
“韓將軍有何圖?可否告訴我呢?”盧竦試探性的問道。
韓暮臉色猶豫,然後轉為堅毅,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我有求於你;我本看上了謝家小姐謝道韞,你可認識?”
盧竦點頭稱認識,心道:我想她都想得流口水,怎會不識,她可是絕佳的爐鼎。
“但老賊嫌我官職低微,門戶不稱,死活不答應,即便我救了他的老命他也不鬆口;那謝小姐對我倒是一往情深,可惜就是有緣無份。”韓暮一臉憤慨,咬的牙咯咯響。
“這次他命我揭穿你的法術,之後便同意我和謝小姐的婚事,但適才他又反悔,教我如何不惱,本來我便對天師的陰陽採補長生之術甚是嚮往,這次冒死來跟先生剖析其中利害,還望先生渡過難關之後傳我此術。”韓暮說的真誠之極,連自己都要被感動了。
盧竦盯著韓暮半晌,腦子裡轉動不休,猶豫不決。
韓暮決定加上一把火,接著道:“適才,謝安和我一起去覲見皇上,他大力主張將你斬首示眾,還要我將你的法術說的一錢不值;但我豈能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擺佈,便只是稱你的法術沒我高深,倒不是存心欺騙聖上,皇上這才息怒;但是皇上命老賊暗地裡調查你與其他官員之間的勾當,那老賊奸猾無比,定會咬著你不放,到他查出證據的時候,事情就難辦了。”
盧竦終於相信韓暮是在真心為他著想了,當下捧著兩隻碩大的手掌施禮道:“有勞韓將軍費心了,此事該當如何處理呢?”
韓暮湊到他耳邊如此這般一番,盧竦聽著聽著臉色漸漸變得慘白,道:“這如何使得?”
韓暮冷笑道:“那你就等著被砍頭吧,你不殺他,他便要殺你。”
盧竦沉默半晌道:“我這裡只有百十名道士,會武功的也只有五成,怕是成不了事。”
韓暮道:“這你放心,我手下射聲營千餘官兵,明日我調動三百人安排在殿外,到時候趁亂阻撓大內侍衛,你便可以妖孽附身之言名正言順的宰了老賊,之後我再為你證明,皇上現在對我極其信任,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盧竦將整個計劃從頭至尾想了一遍,確認無任何紕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