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韓暮驚恐的道。
蘇紅菱一言不發,伸手過來,鉗住韓暮腰的肉下左右擰動起來……
韓暮喝了滿肚子的蓮子粥,多到差點要往外盪漾,這才起身帶著蘇紅菱下船而去。
蘇紅菱叮囑大姐,讓她將船停在原地,不要營業,所有的費用陳公子都會包下來,大姐眉開顏笑的答應了。
誰都願意不幹活拿錢,像這條歌舫的人一樣,誰又願意放著輕鬆就能賺到的錢不要,而選擇非要賣笑賣身被他人凌辱才能掙錢這條路呢。
韓暮帶著蘇紅菱裝作漫不經心的逛著街道,十幾日的宵禁讓喜歡熱鬧的健康城百姓快要急瘋了,所以這幾日城中熙熙攘攘滿是人;兩邊的商鋪也早早的便開了們,或胖或瘦的掌櫃們熱情的招待著客人恨不得將他們的腰包掏空,將前幾日被迫歇業的損失給奪回來。
韓暮手搖摺扇帶著蘇紅菱一路望城南朱雀橋和烏衣巷這一帶走來,過來朱雀橋遠遠的便看見自家的府邸矗立在淮水邊,黑漆大門,謝安手的《韓府》兩個字依舊氣派雄渾,只是大門緊閉,無人進出,再無昔日車水馬龍的盛況。
蘇紅菱在旁邊輕嘆一聲,似是勾起無盡的愁緒;韓暮捏捏她小手,目不斜視的從韓府正門走過,韓府對面的幾間民宅裡鬼鬼祟祟的全是士兵的身影,這座宅子已經被完完全全的監視起來了。
韓府中還有幾名留守的飛虎隊員,還有十幾名製藥的夥計,婢女和廚娘馬伕若干,總共大約二十多人,都是僕役,所以郗超便沒有打草驚蛇,引而不發將韓府當成一個陷阱來用。
韓暮和蘇紅菱繞到韓府的後方東南角是製藥坊所在,站在院牆外聞到一股草藥的清香味,還有隱隱的人聲,方才放下心來,看來《回春堂》依舊在運轉,夥計們倒也盡忠職守,並沒有作鳥獸散,當然多半的原因是因為這些人根本不知道朝廷所發生的一切和韓府有關。
兩人不敢多呆,悄立片刻便沿著淮水南岸往東走,前邊數里之處便是烏衣巷了,這裡是達官貴人聚居之處,王坦之和謝安的府第便是在此處。
踏入烏衣巷附近,韓暮明顯感覺到不對勁,明裡暗裡似乎有很多雙眼睛盯著他和蘇紅菱,看來不能再往前了,韓暮裝成一個酸生的樣子,負手踱步到淮水岸邊,看著滿河來往的畫舫和船樓,搖頭晃腦道:“岸邊綠柳三兩行,水中畫舫排成雙,大晉春光無限好,最好還是在健康。”
蘇紅菱知趣的讚道:“公子好文采,小婢佩服。”
韓暮哈哈哈大笑三聲,活像個迂腐的生摸樣。
巷口內一名挎著長劍的軍官摸樣的人走了出來,看著韓暮主僕二人道:“哪裡來的酸生,此處不準喧譁,快些離開。”
韓暮哦了一聲,長揖到地道:“這位軍爺,在下蘇州府夏推士族,不懂京城規矩,見諒,見諒!”
那軍官道:“原來是夏推計程車族子弟,不知者不罪,不知蘇州府給了你幾品幾級啊?”這軍官倒是個心思活泛之人,每年夏推都要出幾個冒了尖的少年出來當官,這些人倒也輕易得罪不得,萬一不長眼這邊得罪了他,過幾天他夏推的了品一級,放了大官,這可就麻煩了。
“哦,在下德疏才淺,蘇州府品三級。”
韓暮沒往大了說,也沒往小了說,蘇州府的品放到健康城中品議最終最多是中品一級罷了,出來後也就品的小吏。
那軍官舒了一口氣,最這樣的未來小吏,還是抱著不得罪人的態度為好,於是道:“這位公子,請繞道而行,這裡已經被戒嚴了。”
韓暮詫異道:“這裡也被戒嚴?這裡可是朝廷大員聚集之地啊,晚生還想來拜見幾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呢。”
那軍官不耐煩的道:“這裡的人沒什麼可拜見的,沒得壞了你的大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