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斬殺這群秦兵,今後我們地一營騎兵隊也不用混了。”
劉牢之微笑道:“急什麼,你當秦將是傻子麼?放著優勢兵力不用,跟我們玩君子之戰?咱們來個將計就計。”
眾人忙問其祥,劉牢之微微一笑,策馬前道:“便如你所願,今日便我北府軍騎兵勇猛還是你手下計程車兵更勝一籌,弟兄們退後五百步,空出戰場,準備衝鋒!”
眾士兵轟然應諾,作勢往後便退;張頜臉閃過一絲狡詐之色,低聲對左右道:“稍後分兩隊衝鋒,前隊一千,後隊全部押,到射程內先給他們吃一輪弩箭,再一鼓作氣全殲這幫蠢貨,我正擔心沒有衝鋒的距離,他們又有三千步兵在旁協助,打起來恐要吃虧,只有拉開距離,我軍衝鋒之威勢才能揮;這晉豬恐怕是個雛兒,連這點都不懂,哈哈,此戰我們要立大功了。”
秦兵眾騎兵立時諛詞如潮,稱讚張將軍用兵入神,心思縝密;張頜一聲令下,全隊掉頭,前隊變後隊便朝後退去。
身後猛然傳來震天的鼓聲,只聽吶喊聲震耳欲聾,眾人彆扭的從馬轉過身體去看,頓時魂飛魄散,只見剛才還掉轉馬頭準備退後的北府軍騎兵不知何時全部彎弓搭箭最準自己的屁股;隊形也快接近,鼓點和吶喊聲更加增添了眾人心中的惶恐。
原本雙方距離只有八十步,已經在射程之內,只一息之間,雙方距離便拉近到五十步,劉牢之一聲大喝:“放箭!”
箭支如雨,兜頭澆下,頓時人仰馬翻,中箭者不計其數;張頜大叫一聲:“不好,晉狗耍奸。”他卻忘了,自己本來也打算來陰的,現在撥轉馬頭將會是一片混亂之局,於是急忙下令加衝出箭矢的射程範圍,在結陣衝鋒;本來兩軍相對呈對峙之局,現在倒似是秦兵在逃,晉軍在追殺了。
北府軍銜尾急追,吊著四五十步的距離不放,箭矢連六七輪,追出兩裡多地,射殺了千餘名秦兵,跟在後面的步兵見機的很,四下收集逃竄的馬匹,並將摔落馬下還在呻吟的秦兵一一補刀宰殺,劉牢之見好就收,見差不多了下令調轉馬頭迅撤退。
秦兵還在狂奔,直到有人高喊:“後面沒人了,晉兵退了。”眾人這才喘了口氣,一清點人數,居然被射殺了一千三百多人,張頜氣的大罵,但無計可施,現在這一千五百人在回頭追擊只能是送死,只得眼睜睜的望著晉兵的背影隱隱消失在東方,捲起的塵土久久不散。
“劉校尉這一招真夠絕的,真他媽過癮,本人佩服。”王青山坐在繳獲的馬和劉牢之並肩而馳,大聲笑道。
“呵呵,兵者,詭道也;咱們韓大帥老早就告訴我們,戰場之無所不用其極,秦將還玩什麼君子之戰,可笑之至;他當他的君子,我當我的小人,各得其所。”劉牢之促狹的道。
“哈哈……”眾人爆出一陣大笑。
“其實他們也是想玩陰的,只是火候還不夠,以為我看不出來大隊騎兵需有衝鋒的空間方顯威勢,也太小瞧我劉牢之了,若我只有這麼點本事,能在韓帥手下當校尉麼?”劉牢之豪情萬丈。
“劉校尉,你家韓帥是何人?怎地人人對他死心塌地敬服有加呢?”王青山不解的道。
“怎麼說呢?我也說不好,打個比方,我劉牢之的這點本事,就是一千個也抵不過我家大帥一個人。”劉牢之誠懇的道。
王青山倒吸一口涼氣,不排除劉牢之浮誇的成分,但是從這些北府軍的神情來看,這位韓帥確實是深不可測,在北府軍中被奉為神明的一個人;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這個人了。
……
鄧羌氣的怒吼連聲,二話不說便要將張頜斬示眾,三千騎兵去追逃竄的百姓和敗兵,居然折損一半,而且還膽敢回來;即便是有巢湖城北府軍接應,那接應的一千騎兵抵什麼用?還不是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