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大的。”
紅蝠不客氣地插口問了一句,“阿哲巴將軍什麼時候上戰場?”
“我等主帥的命令。”阿哲巴臉有點紅,他與獨孤羨地位平等,只有墨出才能命令他進攻,而真正掌握權力的是多敦。
龍王正駛向戰場,只要羅羅軍信守承諾進攻乃杭族,阿哲巴就得下令劫持獨孤羨與墨出,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對手會是一群女人。
鐵玲瓏守在獨孤羨身後十步,右手緊緊握著刀柄,目光警惕地掃來掃去,連上官如都不放過,她有點不高興,覺得龍王讓香積之國女兵留下,完全是多餘之舉。
一名騎士疾馳而至,卻不是任何一軍的傳令官與斥候,自動進入阿哲巴的衛兵群中,向他點點頭。
阿哲巴靠近獨孤羨,從而躲避上官如的目光與追問。
上官如沒注意到這名騎士,她發現的是另一個人。
錢瑛不知什麼時候到的,再次易容,穿著香積之國女兵的服裝,混在人群中。
上官如認得手下的每一名女兵,因此一眼就認出錢瑛,招手讓她過來,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主人沒有跟著龍王上戰場,錢瑛的心放下一大半,她聽到許多秘密,這時沒必要全說了,“我來保護主人,小心……”
錢瑛向阿哲巴瞥了一眼,上官如立刻明白龍王的懷疑並非空穴來風。
陌生騎士在阿哲巴身邊待了一會,調轉馬頭向主帥帳篷駛去,到達地點之後沒有停留,再次調轉方向,前往右翼舒利圖帳篷。
莫林望見了帳外的騎士,向墨出點點頭,第二次去外面檢視情況,他只能選擇袖手旁觀。
看到翼衛經過,門口的衛兵面無表情,等莫林走遠,十幾人同時握住刀柄。
舒利圖坐在臨時帳篷裡,陪伴者只有聶增和五名衛兵。
已經有一陣沒人向他報告前線情況了,舒利圖有點著急,“你去問問黎順將軍,前線打得怎麼樣了?右軍是否已經做好準備?”
接到命令的衛兵沒有動,微微躬身,“殿下不必急躁,黎順將軍自會安排妥當。”
“你說的也是,我有點沉不住氣。”舒利圖笑道,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放鬆,心裡卻咯噔一聲。
多年的傀儡生涯讓舒利圖對某些事情非常敏感,比如身邊的人陽奉陰違,或者表面恭敬而實際上拒不執行命令,這都是有事情正在發生的跡象。
舒利圖掃了一眼聶增,從對方的警惕目光中明白一個事實,這些衛兵並非龍王派來的。
“你們從前是哪位王爺的部下,我好像沒見過你們。”舒利圖隨口問道,蜷著身子,就是一名病容滿面的孩子。
衛兵們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回道:“我們是黎順將軍的衛兵,殿下大概從前沒注意到。”
“我原來的衛兵呢?說實話,我有點緊張,看到熟悉的面孔會好過一些。”
“他們就在帳篷外面。”衛兵冷淡地說,沒有出去叫人。
舒利圖又瞥了一眼聶增,打個哈欠,“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想睡一會,前線有訊息立刻叫醒我。”
“是。”一名衛兵回道。
聶增向外走去,衛兵攔住他,低聲問:“幹嘛去?”
“回營地給小王殿下拿枕頭,他不能就這麼躺著。”聶增說道,好像這是他早已做慣的事情。
舒利圖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快點。”
衛兵們讓開道路。
聶增離開沒一會,帳外傳來一個聲音,“黎順將軍問,小王殿下一切安好吧?”
“安好。”衛兵回道。
外面沒聲音了,舒利圖睜開眼睛,大聲問道:“前線情況怎麼樣?進來跟我說說。”
“沒訊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