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由微微發虛。當下色厲內苒的喝道:“你們到底是誰?我與諸位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又何苦來壞我好事?”
那杏花光著身子,縮在那焦無瀾的懷裡,一臉不屑的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犯焦大爺?你長了幾個腦袋?真是不知死活。”
那當門而入的賈佑乾語氣冷漠的道:“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讓開。”
那杏花聽到“錦衣衛”三字,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縮在那焦無瀾懷裡,再也不敢放個屁。
那焦無瀾也微微色變。
他想不通,這怎麼還將錦衣衛牽連進來了?
秦孝武皺眉冷冷的道:“焦無瀾,你被捕了。快起來,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焦無瀾臉色難看的道:“這位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下一向遵紀守法。從無過錯,大人為什麼要抓小民?”
說著話,他慢慢推開懷裡的杏花。伸手去拿掛在床頭的衣服。
從左側窗戶進來的張松溪,此刻卻是冷聲喝道:“別動!”
他身形一閃便掠了過去。手中長劍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衣物挑到了地上。順勢挑過散落在地下的杏花的抹胸長裙。冷冷的道:“穿上這身衣服。”
賈佑乾等人一起疑惑的看了張松溪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那焦無瀾也是一臉尷尬的道:“這,這不妥吧。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穿女裝?”
張松溪冷冷的道:“江湖上盡人皆知。【巫山雙煞】臭名遠揚,手段歹毒。誰知道你衣服裡有沒有什麼機關毒藥?”
那焦無瀾臉色一變,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松溪。語氣不爽的問道:“閣下是誰?看你服飾打扮,不像官府中人。既然是江湖同道,又何必與官府中人沆瀣一氣?”
張松溪冷冷的道:“在下武當張四。閣下做出這許多天怒人怨之事。張某不過是協助官府中人。抓了你這個為禍此間的禍害。況且我武當派做事,一向無愧於心。有必要給你解釋這麼多嗎?”
那焦無瀾臉色大變。
他做夢也想不到。為了他這點破事。連大名鼎鼎的武當派都摻和了進來。
實際上像他這種作惡多端之人,對官方中人倒不如何忌憚,給點銀子給點好處,就能讓他們矇混過關。但武當諸俠一向嫉惡如仇,懲奸除惡,一向不留餘地。像他們這種罪惡滔天,殺人如麻的惡人,落在武當諸俠手中,那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條的。
焦無瀾一臉生無可戀的看了張松溪一眼,心中暗暗思索著脫身之法。手上卻慢吞吞的撿起了張松溪挑過來的女裝。磨磨唧唧的穿上。
衣服剛剛穿好。他腳下一個趔趄,向著左側的窗戶栽了過去。
張松溪唇角微翹。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站在當地動也沒動。
那焦無瀾用眼角餘光看看張松溪,見他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不由心中大喜。足尖一點,便向窗外跳去。
在場眾人都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他的身子剛剛才靠近那破損的窗邊。只聽砰的一聲。一個巴掌忽然從視窗破損處,突如其來的拍在他的腦袋上。
這一掌,正好擊中他的天靈蓋。
這焦無瀾卻是萬萬料想不到。這窗外居然埋伏的有人。在這猝不及防之下,他連反應都沒有,甚至他連驚呼都沒有發出一聲。便被來人一掌擊斃。
秦孝武踏上三步。彎腰探查了一下他的呼吸。為防萬一,他又補了一刀。乾脆利落的切掉了他腦袋。
此時聽到動靜的老鴇子和護院也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破損的窗戶大門,與死在地下的焦無瀾,頓時大驚失色。
那老鴇子一臉氣憤怒的看著賈佑乾,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