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沒費心記太多事,而從未謀面過的爺爺一家人,當然不是她該記著的。
“……李大學士。”沉默許久,李三娘只得承認她沒記住那文謅謅的人名。
“那遠房的姑表哥又叫什麼?”
“我怎麼知道……訂親的是你死去的爹,又不是我。”
這次輪到李婕不說話了。“看來……我們的線索只剩下我與表哥各持一個的繡荷包?”她雖仍面帶微笑,不過已覺得自己的小腦袋隱隱作疼。
沒想許多就踏上旅程確實是過於心急。
“嗯,現在也沒法子回家去找別的線索,咱們身上沒剩下多少盤纏,撐不到半路。”李三娘只能怪自己離家太倉促。“總之,娘說得沒錯啦。就是這兒。”
“看來,得想想辦法才行。”李婕揉了揉總是惺忪的睡眼,定下心神看了看四周。“繡荷包上頭那朵蘭花,跟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