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大口的呼吸,嶽楚人慢慢回神。他的手還覆在胸前,可能是因為太過用力,亦或是因為她熱血奔騰,所以那處已經麻了。
“姓豐的,我站不住了,讓我坐下。”有氣無力,就算是趴在她身上,她也感覺自己隨時要倒了。
彎腰把她放下坐在地上,豐延蒼轉過身背對著她深呼吸。嶽楚人坐在地上單手扇著風,胸前有了知覺,也感覺到了脖子很疼。
摸了摸,碰到了皮肉有些火辣辣的。
“小蒼子,你把我的脖子吸破了。”不用想,肯定紅的一塊一塊的,俗稱的愛痕。
背對著她的人轉過身,已經恢復了很多,如風般優雅,與嶽楚人那半死不活滿脖子紅印兒的模樣可是天差地別。
蹲下,豐延蒼看著她脖子上那自己的傑作,唇角上揚,很高興的模樣。
“有幾處破皮了,抱歉。”笑著說,那道歉很沒誠意。
嶽楚人微微擰眉,“你還笑得出來?過來讓我吸你一口。”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嶽楚人倒是也很想試試把他也吸的破皮。
豐延蒼抬手摸著她的臉頰似乎在給消氣,“一時難以自控,別生氣。”
“哼!”臉頰緋紅,嶽楚人以冷哼掩飾羞赧。抬手摸著脖子,隨後悠悠道:“是不是沒法兒見人了?”她穿的衣服領子也不高,根本擋不住。
豐延蒼微微歪頭看了看,隨後無聲輕笑道:“能看得出你是個很幸福的女人。”
“幸福?”挑眉,嶽楚人有幾分無語,他擺明了在誇自己呢。
“難道不幸福?”以拇指摸了摸她紅通通的唇瓣,多幸福啊。
“這東西種滿全身才幸福。”感受他拇指的溫熱,嶽楚人有些邪惡的說著。
這次輪到豐延蒼揚眉了,“同勉。”他也有這想法,而且還很強烈呢。
抿嘴笑起來,嶽楚人抬手打掉他的手,“勉個頭啊勉!拉我起來,他們是不是都走遠了?”這話題再進行下去就得十八禁了,嶽楚人趕緊的轉移話題,然後順著他的力量站起身,不忘站起來時把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小鏟子撿了起來。
“放心吧,沒走遠。”自帶千里耳功能,嶽楚人聽不見,豐延蒼卻是聽得清楚。
“那就好,走。”拉著他繼續往深處走,剛剛一番熱血沸騰頭暈眼花過後,倒是讓她充滿了力量。都說愛情有滋潤人的功能,這話承認不假,最起碼能讓人血液迴圈加快。
又在深山中轉了許久,才找到了一具野豬的屍體,剛死沒多久,大半條腿都沒了,是被什麼野獸給吃了。
屍體散發出臭味,一些蟲子在屍體上爬來爬去,嶽楚人毫無顧忌的蹲在野豬屍體旁邊以鏟子撥弄尋找什麼,豐延蒼躲得遠遠地。
在那兒翻了許久,嶽楚人用瓷瓶裝了許多那幾近腐爛的心臟裡殘留的血液,還剔出了一條完整的肋骨來,用稍細的樹枝纏繞起來,隨後走向豐延蒼。
“完事兒了?”看著她走過來,豐延蒼也沒有上前。不愧有一顆不同尋常的頭腦,想做的在剛剛都做完了,現在他可以心情很好的離她遠遠的。
“嗯,雖然不如其他的純肉食動物好用,不過也還成。”野豬是雜食動物,什麼都吃,自然是差了一點點。
“現在可能回去了?”再往這深處走,今天可就回不去了。
“瞧你著急的,好好,走吧。”說是陪她,但還得她遷就他。
“知道你與深山感情深厚,不過,今晚費將軍不是準備了野味兒款待你麼,咱們自然得趕回去。若是無其他事情,陪你在山裡過夜我也不會說一個不滿意。”真真假假的哄著,倒是讓嶽楚人成功的想起今兒費大膽揚言款待她吃野味兒的事來了。
“你要不說我都忘了,費大膽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今兒可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