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幫老臣在大殿上喋喋不休、口沫四濺、引經據典的把我的新政批駁的一錢不值,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的怒火又開始不斷的上湧,眼睛也在慢慢的充血中,甚至我已經有了拔出孔雀鈴,把那幾個帶頭鬧事的大臣結果在當場的衝動。
我被自己的這種衝動下了一大跳,我強按下心中的血殺之氣,陰冷的目光不帶一絲溫度的掃過那些大臣,用陰冷的滲透到骨髓中的聲音說:“朕已經下旨,併傳送到全國!絕無更改的道理!你們誰要是覺得自己勝任不了現在的位置,可以即刻上表,卸甲歸田,回家養老!你們那腐朽陳舊的思想早已趕不靈國的進步!國家的發展最需要的就是改革,而不是你們那些所謂的一塵不變的古老思想傳統!那些陳舊的東西只能令國家走向滅亡!”
我的話中雖然沒有任何‘殺’字,可是那語氣中包含著的濃濃血腥蕭殺之氣是怎樣都無法掩蓋的。
那些正說的歡的大臣們,見了此刻猶如地獄使者的我,都默契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這時她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早已經不是那個由著她們搓扁揉圓說三道四的溫柔儲君了,想起了當日藍陵王謀反,血濺十里長街的景象,眾人都忍不住的發抖,臉上的血色也在瞬間退的一乾二淨。
“此事早已是鐵板釘釘!容不得你們在說三道四!” 我看著那些不敢再言語的大臣,冷漠地問:“眾卿家可還有其他的事情啟奏?”
眾人都悄悄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個個都低頭沉默不語。
“你們一個個管好自己份內的事情,不該管的,輪不到你們管的就都給我閉上你們的嘴巴!”
我冷冷的警告著她們。
這些官員在經歷過都城內亂、戒嚴、刺殺、藍陵王謀反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後,現在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怕死。如果從來沒有接觸過死亡,也許並不畏懼,可是不斷的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人卻會比任何人都更加的真愛自己的性命。
這些官員都被我這些日子所展露出來的不為人知的鐵血的一面完全震懾住了,此刻都在不敢言語。
官員們雖然都啞了聲,一個個閉門不出,默默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也不敢跟其他人過多的接觸,可是那些所謂的大儒、文豪可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她們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和手中的筆桿子寫出一片片華麗的文章來批駁我的新政,到了後來,居然煽動廣大的學子跑到都城來鬧事。開始的時候是圍堵我興辦的四家書院,我見她們也都是被人蠱惑,一時間並沒有採用高壓手段去驅趕,只是命令守衛軍保護好書院,誰知到了後來,這幫人在幾個頗有影響力的文人的帶領下開始在書院門口舉著標語絕食靜坐,這一次,她們的做法徹底的惹火了我!
我不在顧忌那些文人在學子中的影響力,直接命人以妨礙都城治安的名義逮捕了她們,沒有關押到刑部大牢,而是直接關進了宮中的天牢之內!
‘看來不殺掉幾個,她們真是沒完沒了了!’
我暗自的琢磨著,手中的硃筆在那些帶頭鬧事的文人的名字上來回的滑動著。
這幾天,我都是一個人單獨睡在了御書房後面的臥室內,沒有再去劉晨那裡,而劉晨和白軍也都出奇般的非常默契的沒有再來御書房裡幫我批閱那些奏摺。
現在整個御書房內,除了偏廳的韓英傑外就在無一人。
“呵呵……”我看著眼前足有一人多高的奏摺,全都是各個地方官員轉成上來的文人鬧事的情況,甚至還有許多事參奏劉晨不顧禮法,身為后妃卻參與政事,違背了後宮不得干政的祖訓。我看著這對東西陰冷的笑著,內心的暴虐之氣更勝。
“既然你們這麼想找死,朕就成全你們!”
我拿著硃筆,直接勾掉了名單上的幾個名字。就在我剛要叫出影衛,去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