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已經成了灰燼的符籙緩緩的從李仙洲的手落下,居然是一道高階修士刻畫的護體符籙!
李仙洲的臉上是怨毒的神sè,他咬牙切齒的對著陳放川說道:“你等著,我李仙洲一定會報此仇!”
口雖然狠,但是卻是不敢再留,這道符籙只能保護他幾十息的時間,李仙洲直接從儲物袋取出一件梭形的法器,噴出一口真氣,就朝外遁去。
又是一件飛行法器,清虛觀的修士果然身家豐厚!
陳放川眼閃過一道厲芒,輕聲呼嘯了一聲,掌的獄雷槍脫手shè出,如同一道黑sè的閃電朝李仙洲shè去!
但是砰然一聲,這道金sè的光幕微微一顫,卻是沒有破碎,只是裡面的李仙洲噗的吐出一口鮮血,雖然這道金sè的光幕擋下了獄雷槍,但是這一股龐大的力量還是傳到了他的身上。
他連回頭也不敢,直接穿過那道石門,朝著外面逃去。
陳放川微微遲疑了一下,想要不要馭使五雲幡追上去擊殺,他也知道一般的防禦符籙就算再厲害,也不能支撐很長時間,只要那層金sè的光幕消失,他殺那李仙洲,也跟殺只雞差不多。
但是方才自己運使出一式蓮華,身上剛剛恢復的真氣卻又是消耗的差不多了,馭使五雲幡對真氣消耗極大,而且這天妖絕墓有許多兇險之處,莊伯陽先前的資訊也沒有指出這些,他也不敢胡亂去闖。
就算沒有生命危險,如果被陷什麼陣法之出不來就悲劇了,要知道那道強行開啟的裂縫不過只有十二個時辰的時間。
思忖至此,他收起獄雷槍,朝著焦元微微一笑,從儲物袋取出一個酒葫蘆,扔了過去,笑道:“還有後一葫蘆,卻是便宜你了!”
焦元本來雖然見到陳放川一槍險些擊殺李仙洲,也是沒有半點表情,但是看到陳放川扔來的酒葫蘆,卻是大喜,直接接過,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狠狠的灌了幾口。
才重重的打了個酒嗝,滿意的道:“好酒!”
陳放川這酒不過是隨便買來的村釀,入口辛辣,焦元卻是喝的極有味道,他仰頭又喝了一葫蘆酒,直接朝著太易教和萬魂淵的兩個修士,冷然道:“你們可要奪龍骨草!”
方才陳放川一式蓮華,險些就直接一槍擊殺李仙洲,已經將兩人嚇的肝膽俱喪,李仙洲號稱清虛觀煉體境弟子第一人,劍術確實超卓,就算他們兩人也承認。
但是李仙洲卻是接不住陳放川一槍!
這讓他們如何再敢打陳放川的主意,而且焦元也是隱隱站了陳放川的一面,雖然他們也有宗門給予的保命之物,雖然陳放川如今看上去真的有些真氣耗竭,但是他們卻是不敢真的出手。
萬魂淵的那個青年修士勉強的一笑,說道:“焦兄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會與那李仙洲一樣,做出這等行徑!”
焦元冷然一笑,也不再問,直接將葫蘆扔還給了陳放川,雙拳微微一豎,又緩緩朝那祭壇走去。
陳放川微微一笑,他看了一眼虛照宮的那個女子,卻也是一臉忌憚的望著自己,心知場諸人再無人敢挑釁自己。
取出幾粒回氣丹吞服而下,雖然那凝碧丹效用極強,但是所存卻是不多,反正離出墓的時間尚久,用普通的丹藥恢復真氣也是足夠。
偌大的一座殿堂,個人卻是圍繞著祭壇分作了三組,陳放川自然和焦元一起,太易教和萬魂淵的兩個弟子一塊,但令人驚異的是虛照宮的那個女子居然和靈墟的弟子湊一塊。
要知道虛照宮也屬於魔宗一脈,靈墟卻是玄宗道門,雖然沒有什麼正邪之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