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或許挑逗男人的技巧均很高超,也可以滿足他的慾望與生理需求,但卻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不必使出渾身解數,就能輕而易舉的撩起他的慾火及年少輕狂時才會有的衝動。
即使他一直試圖用“太久沒有和女人上床”當作藉口,來安慰自己對她如此缺乏自制力的事實,但捫心自問,他真的不得不承認她是特別的,她讓他怦然心動、讓他情不自禁、讓他心蕩神馳,而這對他而言是從未有過的。
“我想我只能以缺乏經驗當作解釋,雖然你可能不會相信。”張君黛悶聲說道。
都已經下定決心不再愛他了,可是在聽到他跟別的女人之間曾有過的親密關係時,她還是忍不住醋勁大發。
那份酸澀與失落充塞在她胸臆間,就好像要將她的心撕扯開來般教她難受。
但她知道她實在不該有這樣的情緒,因為這是不對的,他的事對她來說應該早就不具任何意義,對她當然也不會有任何一點傷害。
“我當然不會相信。”厲傑的回答非常直截了當。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才能讓你相信我沒有說謊。”她聳了聳肩,表情既無辜又無奈。
他就是要懷疑她、就是非要對她百般刁難不可,所以即使她理直氣壯、言之有理,在他惡意的汙衊攻訐下,最後還是會被扭曲、醜化成別的涵義,因此就算她真的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都不免會有一種徒勞無功、浪費唇舌之慨,倒不如隨他想、隨他說,信不信皆由他了,誰教她已經一籌莫展。
第7章(2)
“你當然可以證明你沒有說謊。”
“我是想證明,無奈你對我的『服務』似乎頗有意見,我看除非由你主動,否則只好由別人來證明我的清白了,或許你可以問問別人我是不是處女、我是不是第一次!”張君黛無計可施的提出她的下下策。
“你不要痴心妄想!”厲傑聞言怒不可遏,立刻反手攫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瞪視著她。“既然我買下你的初夜,就不會讓你再把腦筋動到別人身上去。”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失去童真嗎?所以他一不要,她立刻就想找別人代替。
“你抓痛我了,放開我!”張君黛使盡全力要扯下他的手,偏偏他手勁很大,令她連半分都移動不了。
“我偏不放!”彷佛要懲罰她似的,厲傑不但不鬆手,反而更使勁地箍住她那小巧的下巴,幾乎要將它捏碎。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不接你這筆生意了,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痛楚讓張君黛的怒焰狂飆。
“你以為你可以說不接就不接嗎?那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厲傑了。”他凌厲的瞳眸掃過她勃然大怒的面容,那冷冽的目光就像北極雪般霎時凍結她熊熊燃燒的怒火,她的背脊不由得發起寒來。
他的這一面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因為他總是喜怒不形於色,加上他根本毋須動怒就足以降服一大票人,所以她雖然對他那不怒則已、一怒駭人的驚人事蹟耳聞許久,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但今時今日“有幸”得見他發火的模樣,她才真正瞭解到沒有機會見識到他的怒氣是何其幸運的一件事。
聽說在他屈指可數的幾次大發雷霆中,掃了幾百個與他作對的幫派堂口,還弄垮了好幾十家工程公司,造成的人員傷亡不計其數,財物損失則高達上億元,因此他才會有“冷麵無情”的稱號,黑白兩道也才對他如此敬畏。
不過張君黛雖然被他這迥然不同的面貌嚇壞了,卻仍頑強的和他槓上。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你逼瘋了。”
“我想怎麼樣?很簡單!”厲傑聲音很冰冷。“如果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