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上太陽昇起的時候,他親了親白小霜的額頭,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婆,便起床去做早點了。
為了獎勵白小霜最近的表現,蘇舟決定今天做豆沙麵包、肉鬆麵包以及牛角麵包。要知道做三種麵包肯定比做一種更耗費時間和精力。
只不過,早起坐在餐桌上看著眼前“豐盛”的麵包大餐之後,白小霜瞬間有一種想要奪門而出的衝動。
特麼的,她也太不容易了。
“老婆,我特意給你做的,你嚐嚐。”
拜託,別用那種等等待著誇獎的小眼神兒看她,她會受不了滴。
“額,好。”白小霜硬著頭皮咬了一口豆沙麵包。
“老婆,你可以帶一些到公司,當點心吃。”說著蘇舟還很體貼的給裝了五六個牛角包到一個紙袋子裡。
白小霜當時差點一口噎到,幸好她及時喝了一口牛奶,不帶這樣的。
額,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啊,白小霜糾結了,說實話吧,蘇舟好心好意會傷心。不說吧,她覺得自己都快成麵包夫人了。
說還是不說,這個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To or not to be ;it is a question。)
***
白小霜到公司之後,怎麼看怎麼覺得周boss不順眼了。如果說最開始知道十年後的自己是暗戀周boss的,那麼和他相處,白小霜或多或少還是有那麼點心虛的。
在後來的慢慢接觸中,她除了對周boss喜歡吃西餐這個崇洋媚外的習慣,有些看不慣外,對於他的工作能力與態度還是打心底裡佩服的。
自從昨天做了那個夢,那個拋棄蘇舟的夢,她對於周boss的好感度,那叫一個刷刷的下降,秒殺成了負分兒,而且沒有任何復活的餘地。
餘地這個東西,他們給蘇舟留了麼?
白小霜堅定的認為,如果沒有十年前的自己重生過來,那麼蘇舟一定被他們兩個欺負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哼哼哼,白小霜看著周boss的眼神是充滿著濃濃敵意的,雖然吧,只是遠遠的盯著看,但這並不妨礙她充滿敵意。白小霜對於周雲鶴的意見灰常大,特別大。
在一旁的司馬錶哥看著白小霜在盯著周雲鶴看,眼睛都直了。頓時有一股想要撞牆而亡的衝動,雖然專案被擱置,他也很著急,但他真的並不希望事實是因為白小霜和周雲鶴之間的不正當的關係而影響了與顏氏公司的合作,那天他看到的他們相擁的那一幕,他可以假裝自己看錯了。
但是,白小霜那樣的盯著周boss的身影看著,司馬錶哥頓時覺得很無奈,如果之前的是錯覺,那麼現在的呢?現在的是什麼?明明是□□裸的愛慕的眼神啊?佛祖啊,把他劈了吧,他居然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到底要不要和蘇總說呢?司馬錶哥此刻猶豫了。
出於道義和合作公司(即使這次不能愉快的合作,以後合作的機會多了,他們之間藉此可以打下很好的信任基礎。)方面來考慮,他應該說。可是,白小霜還管他叫表哥呢,他這麼做就太不顧念情誼了。
司馬錶哥表示此刻他是灰常的苦惱,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也,他覺得,是時候作出選擇了,畢竟,他不能做事不理。
只是旁人也許奇怪了,為什麼他一個法國人要耿耿於懷別人的私事。深受禮儀之邦文化的薰陶,他作為一個泱泱大國的一員,作為白小霜的表哥,他總要為她做主的,畢竟,長兄為父嘛。司馬錶哥願意為了白小霜犧牲一次,充當一個父親的角色。
“小霜霜,我有話和你說。”許久未曾在她視線裡出現的人,突然出現在她辦公室的門口,看樣子是有什麼話要說,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為難的感覺。
白小霜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