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是五百歲之後才破丹成嬰的。
雲天指了指自己:「我不到三百歲,現在是化身初期,劍修。」
他沒提白澤,他不到三百歲就化神期,已經夠神奇的了,要說白澤二十歲化神期,呵呵,恐怕風行烈會以為他在說笑。
果然,風行烈頓時就打了個嗝兒!
別誤會,他不是吃飽了撐的,他這是驚訝的一口氣沒倒騰上來,噎著了。
「呃!」風行烈一陣咳嗽:「咳咳咳……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到三百歲。」雲天放出了一點化神期的威壓,讓風行烈感受了一下:「化神初期的修為。」
「哈哈哈……!」風行烈先是笑,後來就是哭了:「嗚嗚嗚……」
白澤在他笑的時候,就給自己的小貓咪放了一張玉符在襁褓裡,隔音,隔涼隔熱的那種,比較適合小奶娃娃用的東西。
免得吵醒小貓咪,咪咪的叫喚聲,讓人聽的心疼。
三更半夜的這麼鬧騰,是要鬧什麼呀?
不過白澤看在他受了刺激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風行烈的心啊,都已經麻木了,原來自己是那麼的自以為是。
四百歲之前突破元嬰期又有什麼用?人家不到三百歲就化神了。
他還不知道白澤的真實年齡,但是看到雲天能跟白澤結伴而行,那白澤的年紀也肯定不大,起碼不會超過三百歲,就剛才白澤無意間的一句嘟囔,已經暴露了。
「這麼老了啊」絕對不是褒義的一句話。
一次碰到一個,還可以說是不湊巧,可一次出現倆,人家這麼優秀的人,都沒驕傲自滿,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
「夠了啊!」白澤哭笑不得的勸了他幾句:「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遇到了挫折,過不去了是吧?你就這點心境,還元嬰期?誰能一帆風順呢?都有個溝溝坎坎的,你也別太計較。」
這話說的,白澤有點虧心。
話說,他到現在也沒發現什麼溝溝坎坎,不知道未來會有什麼難題在等待他。
「我就是……我就是……」風行烈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合適,說什麼才能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一個天才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他都怕自己的道心不穩。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白澤掏出自己的金盞銀盤,敲敲打打的輕音樂響起,他覺得風行烈現在不需要什麼勸慰,他需要的是安靜,而鼓勵人的方法有很多,白澤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挫折,當然,是上輩子的事情。
那還是在學校裡的時候,公費交換生,他參加了,但是沒能榜上有名,原因是他是個孤兒,沒有可以擔保的人。
白澤那一陣子很失落,同樣是孤兒院出身的一個小姐姐,給他的手機,定了這首《陽光總在風雨後》作為鈴聲。
輕柔的音樂,淡淡的歌聲,那裡激勵人心的歌詞,讓風行烈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雲天走到白澤身邊,坐在了金盞銀盤上。
白澤抱著小貓咪,躺在一張搖搖椅上,隨著輕柔的音樂聲,一搖一擺,半眯著眼睛,欣賞著月色下的風景,回憶著自己的前世。
就這樣,三個人詭異的安靜著。
在帳篷門口偷窺的阿金退了回去,進了他們夫妻倆的房間:「外頭那三個人發愣呢。」
「那個劍修,真的不能吞了麼?」阿雪對風行烈是很看不上眼的,不管什麼原因,妖修終究有那麼一點妖性,對於一個想要抓走自己孩子的人,阿雪是不介意對他下口的,只有將一切危險的因素吞進肚子裡,才能讓她安心。
「不能,他是雷天劍宗的人,沒聽說嗎?跟雲天仙宗也有關係。」阿金道:「你忘了?他看到我們的令牌的時候,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