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可我找人看過,本來應該放那些兵器和糧食的城西郊區倉庫里根本就沒有那些東西。城東原來的倉庫裡也沒有。它們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那些東西足可以武裝一個巴伐利亞步兵團。”
“那麼多士兵?他想清洗整個教會麼?”
“恐怕不止那麼多。”卡寧的神色愈發凝重起來,“我還簽署過幾份調運金幣的檔案和幾份城防軍換防的檔案。從規模上看,陛下恐怕不僅僅是養了一支規模龐大的私人軍隊,而且還打算讓城防軍和輝煌騎士團也參與進來。說不定他還能從中撈到一筆錢來僱傭一支魔法師部隊。如果真有這麼大的規模,別說光輝教,就是整個聖都他都可以控制在手掌裡。”
“這真是太可怕了!”龐厄地臉色隨著卡寧的話變的越來越難看。“我想,我們也應該早早的做些準備。希望到時候能得到與他談判的資本。”
“光輝神保佑!”卡寧也虔誠的畫了個口字。整天與檔案打交道的他只從那些金錢和糧食調動的數字上就可以瞭解到皇帝這一次到底是下了多大決心,動用了多少資源。在他看來,一切已經絕望到除了祈禱光輝神之外,別無他法地程度了。
龐厄主祭剛準備離開,卡寧突然又從背後叫住了他。“對了!”卡寧說道,“早些時候,法艾特主祭也來問過我同樣地問題。他沒有告訴你嗎?”
龐厄遺憾的搖了搖頭。
“陛下的力量對於教會已經佔了絕對的優勢。如果光輝神地僕從們自己再不團結,光輝教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卡寧嘆息著說。
“我會謹記您地忠告。”龐厄在胸前畫著口字,離開了卡寧的府邸。
一回到教會,他便在門口見到了法艾特主祭最信任地一位祭祀。那位祭祀正拿著一封用火漆密封起來的信件。匆匆忙忙的向教全外走去。
“上午好,斯諾祭祀。你這是打算去哪裡?”龐厄立刻叫住了那名祭祀。
“哦。我奉法艾特主祭大人的命令,把這封信寄到米德爾省去。”那名祭祀揚了揚手裡的信件。微微對龐厄一欠身,便繼續向前走去。
米德爾省是保衛著光輝聖都的屏障,由於皇帝不喜歡教會的力量在聖都過於強大,所以教會的戰鬥牧師團中的大部分力量都在米德爾省駐紮。他們強大的光輝騎士團也同樣駐紮在米德爾省邊境的山區裡。身為戰神祭祀的法艾特正是這兩支光輝教主戰力量的最高指揮官。
難道他打算把戰鬥牧師團和光輝騎士團都調回聖都參加戰鬥?龐厄簡直不敢想象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號稱大陸最強的光輝騎士團如果真的與代表光輝聯盟皇室力量的輝煌騎士團發生正面交鋒,那戰鬥的激烈程度恐怕會將整個輝煌聖都都給毀滅。
光輝神保佑!帶著惶恐和焦慮,龐厄立刻向光輝教深處,法艾特主祭的住處走去。
見到一臉緊張的龐厄,法艾特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那根通體都是血紅色的法杖,將它舉到龐厄面前:“龐厄,你太軟弱了。”
“你打算和光輝聯盟的世俗權利打一場戰爭嗎?”龐厄毫不掩飾自己的焦蹤和不安。
“怎麼,你害怕了?”法艾特對龐厄如何知道自己正在調集光輝教的軍隊毫不在意,他只是不屑的反問。
“你不應該這麼做的!你打算用光輝神信徒的鮮血來清洗這座城市嗎?”龐厄的心情激動起來,他失去了一慣的冷靜,對法艾特叫嚷起來。
“神所希望懲罰的,將借我雙手懲罰。”法艾特緩緩的念出光輝教表義中的一條,“我的職責,就是替神懲罰誤入歧途之人。”
“誤入歧途的是你自己!”龐厄漸漸的又冷靜下來,他用悲哀的目光看著法艾特。他可以感覺到法艾特的決心,也知道無論自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