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了這位校花足以揚起她‘高貴’的頭顱,她的追求者可以用‘連’這個單位。
那時候班上的同學都在打賭沒有任何人可以搞定這個所謂的校花,甚至傳言此朵‘奇葩’還是處女,令他與左丘琅哭笑不得。當時全班同學每人出了100元放在左丘琅那作為賭資讓他追求此朵‘奇葩’。他欣然應戰,才幾個小時,在酒吧的環境裡,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口花花就徹底‘征服’了那位高傲的校花,並且成功地帶著校花去開房。就像他判斷的那樣,那位‘高傲’的校花當然並不是處女。第二天那朵‘奇葩’就到他的宿舍給他洗衣服,令全班同學在震驚之餘皆歎為觀止範寧的‘手段’……那時候他的口頭禪成為全班甚至全校同學或真或假的‘口頭禪’——‘開什麼玩笑?不開房?!大家都那麼忙~’
其實他是當時動了心思的……他希望透過這個校花徹底擺脫左丘棠的糾纏。左丘棠當然去找了這位校花的麻煩,範寧成功地與兩位‘極品’女人都分了手……只有他自己明白,從此以後他丟失了再也無法尋找回來的純真……他成長為一個成熟而有智慧的男人。
現在他甚至想不起那位校花的名字,因為校花在學院太出名了,人人都叫她‘孔雀’,以至於許多人都認為校花姓‘孔’。
範寧發動汽車:“走,我帶你到市中心去看看,晚上我們到外灘吃飯,外灘夏日的傍晚是全世界最美的……”
吳用立刻有些躍躍欲試,她在位置上動了動,表情放鬆而愉悅。
範寧深深地凝望著這個‘小女人’,心裡對吳用充滿了深深的同情……不知道吳用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只一點點的心願得到滿足就如此興奮與高興,甚至讓她可以暫時忘記羞怯。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馬路上。吳用的心情好了許多,她甚至知道關心範寧的工作。
“範寧,你今天怎麼不工作?”
範寧的鬱悶地回答道:“他們的前期工作都沒有完全到位。我出來的時候,左丘琅正在那裡罵娘呢~”範寧不禁笑了起來。今天早上他與左丘琅準時到達工作地點,才發現那個單位的領導因為協調關係沒有理順,他們想要他與左丘琅做的動作無法完成,無法收集資料。左丘琅這個公子哥當時就炸毛了~
左丘琅在這些所謂的‘公子哥’中是一個異類。當年的他在學校的時候舅舅很低調,除了他從不需要為錢的事情發愁以為,他與他的同學們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在某次練習中,他承擔了對左丘琅有致命飛行記錄影響的全部責任。從那以後,左丘琅就認定了他這個朋友是生死兄弟,並且把他們的友誼延續至今且沒有受到他與他姐姐並不愉快分手的影響……如果不是因為他與左丘棠談戀愛,班上的同學甚至很多老師都不知道左丘琅原來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豪門公子哥’。左丘司令的兒子靠自己的天賦、努力與能力自己打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現在不再有人說他是‘左丘司令’的兒子,反而經常能聽到‘這位是左丘琅的父親,我們的左丘司令’這樣的話。左丘琅無可爭辯地成為江南地區最好的飛行員。
吳用有些擔心:“那你爺爺……”
範寧溫柔地看著吳用:“爺爺情況現在穩定多了,他已經被轉移到普通病房。”
吳用點點頭:“是。心臟病人只要在犯病的時候能夠得到即時救治,處置得當,恢復期很短,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樣。”
範寧:“嘿嘿~我還真忘記了,原來你是專業的~”
吳用撇了一眼範寧:“我只是護士而已~”
範寧‘嗤笑’道:“我最煩別人說‘什麼、什麼而已’。這世界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而已’,既然有這樣的‘而已’出現,已經足以證明這個‘而已’是必不可少的。‘他只是給飛機加油的工作人員而已’~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