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冷灶的,像什麼樣子。雖然才幾天,但她能跟明暉一起過的日子也就這幾天啊。
明暉眼底一亮,“好啊好啊,我一會兒就打發人去跟王府總管說一聲,管保明天就能開火了。”死丫頭可是特意學了廚藝的,而且他其實也喜歡家裡自己開火的感覺。
耿校尉有些不明白話題怎麼轉成這樣了,他一時無法理解這師徒倆的相處模式。不過看起來,似乎不錯。於是站起來,“時辰不早了,琰兒你安置吧。”
顧琿也站起來,“嗯,我帶你去客房。”男客房在第一進他的院子裡。
顧琰本來沒打算告訴耿校尉她的去向,因為歐允到時候肯定會找上他。不過,不說清楚這位真心關心她的舅舅不放心。而且,他嘴巴肯定緊得很。當然,歐允不好打發。但是,他總不能對她舅舅嚴刑逼供吧。她舅舅也不是一定知道,而且那是她舅舅。她又不是歐允的仇人,而是他想要的愛人。
第二天,伍媚也來了,幫著顧琰打下手做飯。
“師姐,那位汪幫主知道你的身份有什麼表示?”那天伍媚坐進了晉王的看臺,雖然外頭不認識她,但肯定對明暉唯二的兩個家屬會十分關注,對方想知道不難。
“嚇了一跳唄,不過還算男人,沒有畏懼國師府的權勢要將我交出去。不過,這也是師叔現在風頭正盛的緣故。他不是一直想搭上晉王府的大船麼,可是晉王府是什麼地方,是他一個江湖幫派能輕易搭上的?不過偶爾用一用他們辦自己不方便辦的事罷了。還都是下頭人所為。現在他還想靠著我牽線搭橋呢。我如今可也是有孃家支撐的了。”頓了頓道:“他還說想正式抬我進門做二房,我沒應。我現在在外頭多自在,進門做什麼,去給他夫人立規矩麼?”
顧琰一邊快速處理著手裡的食材,一邊道:“師姐,你想要孩子麼?”
伍媚臉上一滯,“我以前吃了些藥,想要孩子很難。”她自然是想要的,她有那樣的過往,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全心全意接受怕是很難。以後人老珠黃了,難道真的就守著金銀過日子麼。
“來,我幫你把把脈。”顧琰探手過去,半晌道:“沒事兒,你這個情況比窈孃的輕多了。我給你開幾個療程的方子,你按著日子去抓藥。換方子的日子到了再找個大夫確認一下,斟酌添減。”說完在圍裙上面擦乾淨手,直接拿起腰後彆著的毛筆,也就是歐允送的那隻,蘸了墨水行雲流水地開方子。開給自己人的方子,自然不會一個勁兒專用貴的藥,療效差不多的話當然是價廉物美最好。
伍媚將七張方子一起收好,“小師妹,你穿成這樣還真是好看。頗有幾分勾人哪!”這個年歲的小丫頭,青澀不曾盡去,含苞欲放,打扮成男裝麗人其實更有味道。
“我也覺得這張臉招災惹禍,可是戴面具或者是用別的易容的辦法,那都不透氣。”不透氣這麼熱的天氣就容易產生異味,而且臉捂著特別的不舒服,上了路要想避開孫家和顧家的耳目她就只能戴紗帽了,反正女眷出門這麼打扮的很多。
伍媚看著她重新開始切土豆絲,那手刀法真是別提了,那絲細的跟什麼似的,而且每一根幾乎是一樣的。不過,她們方才是在雞同鴨講吧。
顧琰做得全是家常菜,她就是想趁著這幾日同明暉、伍媚師姐還有新認的舅舅過一過家常日子嘛。不過,註定今天家常不了,晉王來了。
顧琰聽到伍媚傳達的訊息時差點切到手,這個人是要在她臨走前刷一下存在感麼。這五年,之前見面的機會寥寥可數,可這幾個月倒是很見了幾回。還有,晉王府送到顧家的那些東西。大多是琴棋書畫,這是在投她所好?那還不如給點真金白銀做路費。也好,那些東西的去向正好同他交代一聲。
“琰兒,你是不是喜歡晉王?”伍媚小心翼翼的開口。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