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不在宮中之際,發動了宮廷政變!他假傳聖旨,罷黜了郎澈的太子位,擅自立自己為太子。郎澈在兄長髮動政變之前,連夜出逃。郎過為斬草除根,星夜兼程的追將下來。兄弟兩個,一逃一追,竟然就來到了這漠北國的忘情谷!
郎軒和清荷夫婦聞聽此事之後,大驚失色!等他們趕回到鳳凰宮時,早已不見了這兄弟兩個。
郎軒憤憤的看著清荷,說道:“這都是你太寵溺過兒的下場!為了這個不爭氣的逆子,我們之間爭吵的太多了!眼下的情景,我們該怎麼辦?”
清荷雙目垂淚道:“聖上,手心手背都是肉!說到底,我寵愛過兒還不是心疼他是沒孃的孩子嗎?按照常理,我理應偏袒澈兒才是!我不就是怕你為難嗎!”
郎軒憤然說道:“自古有言,慣子如殺子!你這樣做,反倒是害了我的過兒!”
清荷聽郎軒這麼一說,心裡驟然一緊。原來,郎軒在心裡一直都在怪自己啊!是的!慣子如殺子!她一直都錯誤的認為,只要自己多偏袒過兒一些,她就能幫他找回兒時那些失去的母愛親情。卻未曾料想,竟會有如今兄弟成仇的結局!
清荷先是走失了愛女淺淺,加之過兒和澈兒之間鬧成這個樣子。還有鳳凰國連綿不歇的大雨,外加郎軒毫不掩飾的抱怨。這一切的一切疊加在一起,使得原本就體弱多病的她,更是鬱郁成疾!
而郎軒因為國事繁忙,加之子嗣之間的紛爭。也對清荷的病少了幾分關切,多了一些怪責。
清荷是絕頂聰明之人,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又不能多說什麼。一來二去的,她病體沉沉,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得脫了形!
郎軒雖然派出大批人馬去追趕兄弟兩個,但是他的心中卻是一直惴惴不安。
他不是不知道清荷的病體沉重,但是他卻執意不想去探望她!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裡!他知道,他不該把所有這些不幸都歸罪於清荷,但是,他只是不想見她!
這麼多年來,他只愛著她這麼一個女人!到現在為止,他也只愛她!他甚至為了她,沒有要過任何其他的女人。
可是,在他年近不惑之際,他後悔了嗎?他怪她太寵愛過兒,是否是在故意尋找一個疏離她的藉口呢?
清荷,你別怪我!我只是想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國事家事天下事!
清荷的病日漸重了,她每日都昏昏沉沉的纏綿病榻。迷離之際,她只想再見見自己的女兒淺淺。天涯浪跡,淺淺寶貝兒,你是生是死,你身在何方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郎過發動宮廷政變,得手之後。為怕父母責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立誓要殺郎澈而斬草除根!
當他看見郎澈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漠北的懸崖之上。當他聽到澈兒親熱的叫自己哥哥時,他有一瞬間的動情。
弟弟,他和他雖然不是一奶同胞,但是他畢竟是他的弟弟啊!他也好想走過去,把郎澈從懸崖上面抱下來。
可是,心中卻有一萬個聲音在反對道:“郎過,你不要太婦人之仁了!而今的情形,只有郎澈死,你才能生!因為鳳凰國只需要一個太子!”
狠一狠心,他毅然決然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既是他不忍心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他也要讓他自己跳下懸崖去!
獵獵的風,不斷的吹拂著郎澈額前的碎髮。他對著郎過綻開著純純的笑靨。
“哥哥,這裡危險,你別上來了。我自己下去就好!”
正說話間,郎過卻大喊一聲道:“澈兒,你看孃親在對面山上!”
郎澈猛一回頭,郎過卻一箭射中了郎澈的坐騎。那馬嘶鳴了一聲,帶著郎澈跌入了懸崖!
(親們,我下本寫個白狐和書生的愛情,你們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