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閒之輩。他喜怒無常,生性好色。人常言伴君如伴虎,自己從此後即將在他的塌下求歡,恐怕是如履薄冰。而那秦川將軍,雖然似乎已寄情於她,但是他終究是洪德的臣子,是否能為自己做出忤逆弒君之事,還未可知。
細細思量了一番,櫻花覺得,復國之事,非清荷協助不可。
突然,簾瓏一挑,洪德皇帝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櫻花本能的往床邊退縮了一下,內心深處,她對這個皇帝有著深深的排斥。從九歲起,她遇上了郎軒,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幼小的少女的心扉已然悄悄的為他開啟,怪只怪,曾經的自己心術不正,對待清荷和她的孩子們太過刻薄,所以也不能贏得朗軒的心。
好在,清荷不計前嫌,待她猶如親生姐妹。長期的交往中,漸漸感化了她一顆冰冷的心。然而,好景不長,原本以為在清荷的撮合下,她葛櫻花可以和朗軒結秦晉之好,卻沒想到朗軒為給清荷採藥,竟然生死未卜。
至於秦川,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覺得自己的體內至今還殘留著他的感覺。她的進入帶給她硬生生的痛,他的撞擊卻令她一度意亂情迷。可是,她愛他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利用他!她剛才在那昏君的昭陽殿裡,刻意的和他演出了一場苦情戲。她知道她已經讓那昏君對秦川恨之入骨了,她也知道秦川必是會對她念念不忘了。這一切都在按照她既定的方向進展,卻只是她的一顆心,卻為何似被掏空般的痛楚?
“美人,你快過來。讓朕常常你這鳳凰國的美女,到底是怎樣的味道!”洪德伸開雙臂,朝櫻花直撲過來。
朗軒,朗軒,我該怎樣應對?此時此刻,誰能幫我?秦川將軍,你怎麼還不來救我?清荷姐姐,你現在哪裡?
櫻花內心裡,千百個聲音在不停的吶喊著。可是,長夜漫漫,深閨寂,除了那一聲聲的更漏,卻又有誰能聽到她內心歇斯底里的呼喊?
洪德此刻已經挨近了櫻花,他的嘴裡不住的噴著陣陣夾雜著酒味的熱氣,櫻花覺得一陣噁心。想悄悄的別過臉去,卻又怕引起這暴君的不快,只能狠狠的嚥下眼淚,笑臉迎上。
“聖上,叫我櫻花吧。以後,臣妾就只是為你而開的櫻花一朵。”櫻花嘴裡嬌媚無比的說著,可是一顆心卻在滴血。
“好,櫻花。朕的櫻花,你怎麼這麼可人心哦!”洪德說著,不容分說的將櫻花攔腰抱起,朝著一旁的臥榻大步走去。
霎時之間,櫻花的大紅宮裝被一層層褪去,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個貼身的水粉色肚兜和一件緊繃著豐臀的粉色中衣。
“***!鳳凰國的娘們果然是無比風****!朕來了!”
洪德健碩的身軀,不容分說的壓在了櫻花瘦弱的嬌軀之上。櫻花陡然覺得,內心一陣翻江倒海般滋味。她想本能的推開這個的男人,可是,想著自己身上肩負的使命,她不得不強壓住內心的反感,故意擺出一副不勝嬌羞的媚態。
狠狠的,洪德扯去了櫻花身上最後的那點兒遮羞的衣物。心裡恨櫻花竟然在歸國途中,跟了秦川那個該死的傢伙,洪德一心想給櫻花點兒顏色看看。他的一雙手像是一對鉗子般狠狠的捏住了櫻花的雙乳,櫻花吃痛,大聲的喊了起來。
“叫啊!叫啊!你這娘們!****貨!你快叫了!你叫了朕才更爽!”洪德忘乎所以的使勁揉捏著櫻花的玉峰,猛然間,他張口咬向了櫻花的乳*頭。
“天哪!疼死我了!”櫻花再也忍耐不住,她對著洪德那張淫*邪的臉揮拳打去。櫻花從小就和爺爺學習武藝的,雖然洪德也是行伍出身,但是他死也不會料到櫻花如此柔弱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大的力道。
登時,洪德的鼻子被櫻花打得鮮血直流。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般,惡狠狠的壓住了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