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園。請你,原諒我當時一時的糊塗,好嗎?”清荷偎依在朗軒懷裡,痛心疾首般的說道。
歷盡了這麼多的百轉千回,她終於知道,在她的心中,唯有軒兒才是她最真的夢。
“清荷,過去的就都讓它過去吧!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對於錯,有的只是愛!”
“軒兒,請相信我,從十六歲入宮,到現在為止。雖然我曾經是從你父皇的榻前侍寢,再被迫到西涼的妓院逃生,從你把我送到漠北同皇甫逸飛和親,再到漠北皇帝想要強佔於我。這許多許多的糾葛之中,我洛清荷的清白之身,始終不曾被其他任何男人佔有。軒兒,我只是你的,註定了只是你的妻!”
“清荷,我之愛你深深,也是源於此。我之恨你深深,也是因為你的身雖是在我這裡,怕你的心會同那皇甫而去。”
“不會!軒兒。人非聖賢,總會在莫個時候有些過失,而我的過失,就是不知道珍惜你給我的萬千寵愛。所以,我請求你,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來好好的愛你疼你。好嗎?”
朗軒沒有說話,他憂鬱的卻又深情的看著清荷。猛的,他俯身吻住了她。
“孃親,父皇!你們在幹嗎啊?”塌上躺著的淺淺突然從夢中驚醒,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爹孃。
朗軒回頭看著那個粉妝玉裹的小人,含笑到:“淺淺寶貝,父皇想借用一下你娘。你意下如何?”
澈兒也被吵醒,不悅的睜開一雙和朗軒一樣邪魅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皇。
朗軒忍不住哈哈大笑到:“清荷,看來朕得為你營建新宮了,這裡已經是我們寶貝兒女們的天下了!”
清荷見到孩子們都已經醒了,而自己正被朗軒緊緊的擁在懷裡,心下大窘。忙推開朗軒,解釋道:“澈兒,淺淺。孃親剛才冷了,讓你父皇抱住取暖呢。”
淺淺天真的說道:“孃親冷了,就多穿件衣服嗎!我要孃親躺下陪我。至於父皇嗎,你不是要在華妃娘娘那裡睡覺嗎?”
淺淺一語說完,清荷的臉上陡然變了顏色。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知道深淺呢?若是他父皇怪罪下來,一氣之下,真的離開了,那麼,這種其樂融融的夫妻團圓、母子團聚的場面是不是也要一去不復返呢?
清荷正不知道該怎麼去教導淺淺。朗軒卻大步走到了淺淺的塌前,他伸出手,輕輕的撫著淺淺稚嫩的小臉說:“寶貝兒,以後父皇哪裡都不去,父皇就在梨花宮陪著你們和你們的孃親!這裡才是父皇的家,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
淺淺生平第一次被父親這樣寵溺,不禁“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猛的撲到父皇懷裡,嚶嚶的說道:“父皇,淺淺一直都盼著父皇能這麼抱著我。每次,我聽見奶孃家的浩哲哥哥和我說起他父親是如何疼他的時候,我都好羨慕好羨慕呢!”
“對不起,淺淺。是父皇太忙太忙了,忘了對你和澈兒的照顧!”
澈兒此刻也正靜靜的倚進了父皇的懷裡。清荷動情的看著這一副天倫之樂圖,眼裡卻不自禁的又溢滿了淚水。在冷宮的四年歲月中,她日日夜夜都渴盼著這樣的場景。原來,幸福是那樣的可望而不可即,卻又是這樣的近在咫尺。
“孃親,你也過來嗎。你不是說冷嗎?父皇、孃親,你們都到塌上來啊,到我的被窩裡來啊。這裡好暖和呢!”
清荷開心的笑了,看來女兒真是孃的貼心小棉襖哦!從小就這麼知道心疼自己。
塌上的被子太少,清荷從衣櫥裡找出了一床特大號的鴛鴦錦被。這床被子,還是她和軒兒初嘗雲雨情之前,雙兒特地命人趕製的。
朗軒和清荷都脫下了外衣,雙雙擠進了錦被。
淺淺突然大聲抗議者:“父皇和孃親不要緊緊靠在一起嗎!淺淺要躺在父皇和孃親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