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推,這讓傅時墨又醋又氣。
如果,辭遇是真心對她也就算了,怕就怕在,他是有備而來,別有圖謀。
“天真。”
傅時墨冷笑著撕碎了她的泡影:“他要是真的把你當妹妹,早就回來海市了,現在看到你虛弱了,才想著趁虛而入,這樣的人,能是真心待你?”
“總比你好,在我身邊演戲十六年,還真是辛苦你了。”
面對她的挖苦,傅時墨完全不生氣,只是湊到她耳邊低沉道:“夏凝,不論如何,你和我是一家人,辭遇終究是個外人,如果我這個內人都不可靠,那你覺得外人還能可靠,嗯?”
夏凝氣得推開他:“你除了會說哥哥壞話,還會做什麼?你是不是就想我身邊空無一人,孤立無援,這樣你就好肆意掌控我?”
她現在算是越來越體會到傅時墨的惡劣了。
以前,外面的人總是對她說,傅時墨在商業上行為手段多麼惡劣陰狠,對外面的人多麼涼薄,她從未信過。
因為在她身邊的傅時墨,總是溫柔體貼,對她呵護備至,就連吵架也總是他不論對錯先低頭,哄著她。
這樣的人到底哪裡惡劣?
只是沒想到,有生之年,她也能見到這樣陰狠涼薄惡劣的傅時墨,還真是時間長了,什麼都無法恆定。
她咬著唇,眼裡都是惋惜和無奈:“以前別人說你手段陰狠,我不信,現在你用到了我身上,我才知道我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你。”
說著,她嗤笑著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初認識你的時候,就已經是你最惡劣的時候,現在想想,你說得對,我是太天真了。”
在傅家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又能在十七歲掌控傅家,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什麼和煦之人,她也是被他給騙了。
傅時墨心裡如針如麻,卻也無法為自己辯解什麼。
到了瀾灣,他也不顧夏凝的反對,抱著她就走了進去。
周姐見兩人這樣子,喜出望外,興奮地端出所有飯菜:“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快來吃飯,我今天正好燉了海參雞湯,紅燒肉,蒜蓉蒸鮑魚,還有夫人你最愛吃的松茸燜飯,夏老爺出事的時候,先生就吩咐我做了的,都是剛剛做好的,快趁熱吃。”
周姐一邊盛湯,一邊像個媽媽一樣喋喋不休:“哎呀,夫人,你都瘦了,一定是最近沒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吧,你肯定又用面來對付了事,這樣可不行的,你還是搬回來吧,不為別的,就是讓我多給你做做飯也好啊。”
:()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