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草,最後風小天聽了自己和武大哥之事後,決定無償贈送金絲雪藻,於是還為武勁松買上酒一起過來探望的種種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武勁松
武勁松聽得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卻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那披散的頭髮也攏在了腦後,然後朝後退了幾步,朝著風小天猛地“撲通”一聲跪倒,“嗵嗵”地磕起了響頭”天大哥,多謝你送與我二人金絲雪藻,這等大恩大德,小弟是沒齒難忘啊“武勁松一邊磕著響頭,一邊感jī涕零地說道
風小天急忙伸手將武勁松攙扶了起來,口中說道:“武老弟,不需如此多禮,一則這金絲雪藻放在愚兄手上,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用,第二,愚兄有感於你和西mén兄弟之間令人感動的情誼,愚兄也只不過是chéng人之美罷了”
武勁松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天大哥,話不能這樣說啊,這些年小弟和西mén兄弟的無數次奔bō中,早已知道了這金絲雪藻極其難得,天大哥你能夠慷慨解囊,給了小弟的希望,小弟實在是都不知道該怎麼感jī你才好啊”
“哈哈,武老弟,愚兄只是適逢其會罷了,你要感jī也行,就好好地感jī一下咱們這位西mén兄弟,聽你們講述以前的事情,這些年可真是苦了西mén兄弟了啊”風小天哈哈一笑說道
武勁松立即醒悟過來,知道若非是西mén不慶孜孜不倦的求索追尋,自己根本就沒有破除禁制的機會,便也走到了西mén不慶的身前,朝著西mén不慶是長長地一揖道:“西mén老弟,這些年苦了你了,愚兄謝謝你了”
西mén不慶見狀慌得急忙將武勁松攙住,口中誠懇地說道:“武大哥,你我兄弟,何須言謝,再說了,當年若不是大哥你,小弟早就沒命了,如今小弟有機會能夠報答,卻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武勁松卻是搖了搖頭感慨這說道:“這可不一樣啊,當年大哥我救你,也不過是一時打抱不平之舉,而你對大哥,這幾千年來如一日,盡心地照顧著大哥,這要比當年大哥救你難上百倍啊”
“這是小弟應該做的,大哥不要掛懷啊”西mén不慶依舊是謙讓道
夢仙在一旁看著這二人互相謝個沒完沒了,卻是不由輕笑一聲道:“哎,我說你們兩個,這樣感jī來感jī去,卻是準備要感jī到什麼時候啊,如今的當務之急,可是趕緊用那金絲雪藻,將武老弟身上的禁制破除了才是正事啊”
西mén不慶和武勁松二人聞言頓時都臉一紅說道:“天大嫂說的是”
說完之後,西mén不慶卻是將手中的金絲雪藻遞給了武勁松,讓他破除禁制,可是武勁松將金絲雪藻拿在手中,擺佈了半晌,卻是發現了一個的問題,出言說道:“咳咳,這個……這個雖說我早就聽說了這金絲雪藻可以破解血絲蛔的禁錮,可是到底該怎麼用啊?是將這株金絲雪藻吞了進去,還是將金絲雪藻搗爛塗在身上呢?或者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啊?”
西mén不慶聞言卻是也有些愣了,他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不由地苦悶地說道:“是啊,都忘了這個問題了,這金絲雪藻怎麼才能破解血絲蛔的禁制啊?”
風小天和夢仙卻是互相望了一眼,不由都是啞然失笑,風小天是心中暗忖道:“幸虧自己要跟來,不然的話,只是將這金絲雪藻jiāo給西mén不慶的話,還是沒有什麼用啊,他們用都不會用啊”
武勁松和西mén不慶二人見到風小天和夢仙的笑容,再聯想到這金絲雪藻便是人家二人拿出來的,應該有可能掌握使用的方法,不由地都在心底生出一絲的希望來,武勁松是忙著問道:“天大哥和天大嫂如此發笑,莫不是知道這金絲雪藻破解血絲蛔的方法啊?”
風小天指著夢仙呵呵一笑道:“呵呵,二位兄弟啊,你們這算是問著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