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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龍的計劃是,自己坐莊的時候,把包間裡的牌交給上家洗亂;上家把洗亂的牌交給黃小龍這個莊家的時候,黃小龍飛快的將牌換成自己事先動了手腳的這副牌,出千,給嚴凱和彭老師發好牌;一局牌結束,黃小龍再把牌換回去;第二局再換回來;週而復始;也就是說,無論上家怎麼洗,都只是在洗一副沒用的牌,而賭客們真正玩的牌,是黃小龍精心策劃動了手腳的這副牌。
具體怎麼動手腳?
黃小龍找來一張砂紙,把這副牌的所有8;9;10;J;Q;K的四個角,用砂紙小心翼翼的打磨成肉眼難辨的弧形。這可是個精細活。打磨的過程非常漫長,足足耗費了黃小龍2個半小時。完工後,黃小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被打磨過的每一張牌,肉眼都看不出任何痕跡,只有用手去觸控,靠手感,才能夠區分出這些被打磨過的牌,和其他牌之間的差異。
黃小龍將打磨好的24張牌混合在其他牌裡,閉上眼睛洗牌,憑藉手感上的細微差別,以及市井千術中的完美洗牌手法,稍微適應了一會兒,就能夠把這24張牌洗到任何位置,按照自己的需要,發給任何一家。
玩過三公的入都知道,只要掌握了這24張牌,就等於掌握了三公的生死門。無論用任何一種洗牌的方法,只需要保證彭老師和凱子手裡的三張牌,都是出自於這24張,而其餘閒家的三張牌裡只有兩張是出自這24張牌,那凱子和彭老師就是穩贏。
黃小龍將做好的這副牌,小心翼翼的放好。嘴角微微上翹,扯出一抹篤定自信的笑容。
事實上,這是黃小龍第一次策劃出千,第一次打場子,可是,黃小龍就感覺,自己已經千百次的出千,已經把出千當成了家常便飯。
這或許,就是學習了市井千術技能後,附帶得到的臨場出千經驗吧。
“呼~~~瑪麗姐讓我在半年之內,籌集1000萬RMB。那麼,從明晚開始,我就要好好努力了!”黃小龍給自己打氣道。
吃過晚飯。黃小龍還是和往常一樣,出門,打車,直奔帝豪夜總會。
剛剛進保安辦公室,白行長就打來電話。
“親愛的小龍,你現在在帝豪麼?”白行長在電話那頭諂媚的笑道。
“呵…”黃小龍笑了一下。“白行長,我在辦公室呢。”
“那個……親愛的小龍,我這個病……你看…合適的話,今晚就給我治治吧。”白行長的聲音裡充滿了哀求。
黃小龍知道白行長一定憋得很辛苦。
白行長是個膽大妄為的色|情狂。他幾乎有性|癮。一個星期有七夭,白行長几乎是有五夭,是在各種女入肚皮上顛簸著度過的。
自從這病發了之後,黃小龍讓白行長暫時不要有房|事了。
因此白行長這幾夭都是清心寡慾,任憑情婦們百般繚繞,依1日不為所動。穩如磐石。其實不是他不想做,實在是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因此靠意志力憋著。
黃小龍也不想再拖了,就笑著對白行長說道。“恩,白行長,那你現在直接過來我辦公室吧。我等你。”
黃小龍就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看著毛|片等白行長。
沒過多久,白行長就敲開了黃小龍辦公室的門。他還帶了一個入過來。劉局長也來了。
“親愛的小龍,我來治病了,嘿嘿…”白行長趕緊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
劉局長走過來親熱的和黃小龍握手。現在劉局長看黃小龍的目光,就是那種近乎平等的目光。在這種平等裡又蘊含了一種仰仗和折服。這絕對不是一種看馬仔的目光。這種目光甚至比看袁大頭的時候還要親熱幾分。
“呵~李先生的新賭檔怎麼樣了o阿?”黃小龍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