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又戰成了一團。又阻止衛弘傳位的。也有贊同的。
這些人究竟為了什麼會這樣做,衛弘心裡明鏡一樣。不過這些事情以後都將和他沒有關係了,所以他也懶得去應付,只是非常堅決的將皇位傳了下去,隨後就對朝堂之事不管不問。整日躲起來不見蹤影,對外則宣稱老皇上抱恙!
他這是為最後的離去做準備了一一畢竟他身為皇帝;不能說離去就離去,更何況是去追尋仙道這麼一個比較扯淡的理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對外宣稱皇帝歸天了。反正就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麼宣傳也沒錯。
皇宮裡暗流洶湧,朝堂上戰成了一團,而此時已經離開了京城的葉文,卻看著面前的這個老人又是一陣唏噓。
此時兩人坐在一座涼亭當中,這石桌石椅都是用上好的石料製成,加上流亭周圍那長年綻放的梅花,配合這山巔上終年不化的白雪,當真是一副絕美的地方。
葉文將手中那那杯葡萄酒一飲而盡,望著周圍的美景說道:“難怪你甘心將一切事情放下,專心在這裡享受……這裡的確是好地方啊!。”
此時;他正坐在天山之巔後山的某處,這裡是天山派非常私密的地方,而他隱秘的原因,就是因為天山派的前代掌門如今就在這裡過著隱居一般的生活。
與葉文對坐的那名老者,雖然鬚髮皆白,但是臉上那皺紋卻不是狠明顯,若不看那花白的鬚髮,可能只當這人是剛步入老年。
此時眯著眼,稍微抿了一口杯中美酒,然後微微笑著望了眼不遠處盛開著的梅花:“甘心?李某可從來沒甘心過!”;
只是當他將酒杯舉起之後,看著自己那微微顫抖的右手,卻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可惜不甘心也是無用啊!”,
瞧著李玄的那手默默不語,想當年李玄身為天山掌門何等的意氣風發?一身冰魄寒功幾乎無人能敵,自己也是仗著那變態到了極點的果子,才依仗著驟然暴漲的功力壓住了李玄。
可是如今呢?不過是舉個酒杯,都已經拿不穩了!當真是歲月不饒人。
李玄嘆了口氣,突然一副灑脫的模樣:“說這些也是無趣,倒是葉掌門,破碎虛空後竟然能夠回來,這等樣事當真是聞所未聞!”。說到此處,不免低喃了一聲:“卻不曉得破碎虛空後,究竟是什麼樣的世界!。”
“一個不怎麼樣的世界!”。葉文聽到了李玄的那聲低語,隨口答了兩句:“不過。葉某如今倒是已經尋到了那仙界所在,此番再離去,便是要去那仙界中修行了!”;
“仙茶……”李玄從來沒有感覺到過自己距離葉文是如此的遙遠,哪怕葉文破碎虛空了,那時候的他也只覺得自己與葉文只是一步之遙,哪怕這一步就註定了一今天一個地,但終歸還是能夠看到葉文的背影。
但是如今呢?自己連破碎虛空的希望都看不到,葉文卻已經觸控到了仙道!
不說旁的,只瞧葉文那與五十年前幾乎一模一樣的相貌,就遠非他能夠相比!
一人蒼老,一人年輕,這兩人的外貌卻代表了巨大的鴻溝,幾乎沒有了追趕的可能。
可是天山派的弟子卻不曉得這些,兩名守在遠處,好隨時聽候李玄吩咐的天山弟子,遙遙望著庭中的一切,無聊間也不免好奇,其中一人轉頭對另一人道:“師姐,稱說那小子是什麼人?竟然能夠與師祖同席交談?”。
旁邊那被他喚作師姐的人也不過是今年輕的女子,模樣也算的上是不俗,此時也是一臉的納悶:“我也不曉得,許是哪個大門派的新進弟子,或者說是師祖的故人之後?”
他們離的遠,功力又不高,所以聽不見兩人的談話,若是聽到,怕是立刻就會井的什麼似地!
而此時得虧他們聽不到,否則聽到的話,立刻就會跑去稟報現任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