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的心理都是那種這是自己養的小姑娘,是自己的所有物,如今他更願意將她當做一個獨立的存在,他想跟她重新來過,共組家庭。
男人的手掌炙熱,像是烙鐵一樣緊緊地攥住她的手腕,溫楚察覺到他說回家時眼睛都亮了,拒絕的話就梗在了喉嚨裡,橫豎還有5個月,拒絕的話5個月之後再說吧。
上了車之後,紀凜冬就脫了外套,扯開了領帶,之前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髮絲也凌亂地垂下來,眼睛深邃地盯著溫楚看著,低低地說道:“我有些難受。”
溫楚對他破天荒的示弱,毫無經驗,見他臉色還是泛紅,不自覺地說道:“是醉酒了嗎,我讓管家給你煮解酒湯。”
“嗯。”男人點了點頭,聲音越發的低沉,也不鬆開她的手腕,就這麼一直握著,閉上眼睛睡覺。
溫楚抽了抽手腕,發現抽不動,也不敢招惹喝醉酒的男人,就這樣有些難受地被他握著手,然後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
“管家伯伯,紀先生喝醉了,家裡煮一些解酒的湯或者茶水什麼的。我們大概一個小時後到家。”溫楚估算了一下時間。
“好嘞,溫小姐。”管家笑道,沒有立馬掛電話,而是有些遲疑地問道,“紀先生醉的厲害嗎,家裡有了客人,說是紀家那邊的人,是一位很優雅貴氣的女士。”
管家看著已經等了一個小時的夫人,低低地說道:“這位夫人是從巴黎過來的,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沒讓我們給紀先生打電話,說一直等著就好。”
溫楚聞言驚了一下,巴黎過來的優雅貴氣的夫人,該不是紀凜冬的母親吧?
她抬眼看了一下閉目養神,唇角還在上揚的男人,今天謝驚蟄結婚,紀凜冬大約是這段時間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他平時除了紅酒和香檳,不沾烈酒的。
“管家伯伯,你就說紀先生出差了,讓她有事情直接給紀凜冬打電話就好。醒酒茶暫時不用煮了。”溫楚說完,聽那邊應了一聲,這才掛了電話,對著鄭谷說道,“鄭谷,我們回春熙苑。”
鄭谷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回春熙苑?這是帶紀先生回自己的家?
紀凜冬聽到動靜,微微張開眼睛,低沉地問道:“怎麼了?”
“我要回家一趟,有東西落在家裡了。”溫楚見他醉的眼睛都是半眯的,連忙說道,也不知道為何不想跟他一起回富林路,紀凜冬不想見那位夫人,她其實也不想見。
“嗯。”紀凜冬點了點頭,繼續閉上了眼睛。
回到春熙苑之後,家裡什麼都沒有,溫楚讓鄭谷扶著紀凜冬去樓上的客房休息,然後打電話去訂一些食物和牛奶過來。
好在是白天,小區物業說半個小時之內上貨上門。
溫楚將家裡的門窗都開啟,她上個週末回來住了一天,家裡的密碼木拓有,隔兩天就過來看看,雖然沒怎麼住人,但是環境和通風度都極好。
溫楚去看了看小花園,見綠藤已經長的遮天蔽日,異常的陰涼,等來年春天,鮮花就會盛開在門欄和屋頂,頓時異常的開心。
“阿楚,你怎麼回來了?”木拓那邊聽到動靜,走過來,微笑道,“剛給物業打電話訂餐的時候,物業說你回來了,我過來看看。”
事實上,木拓早就跟小區的安保人員打了招呼,看到溫楚回來的話,跟他說一聲。
“我剛參加完謝中將的婚宴,回來看看。”溫楚有些緊張地笑了笑,好在紀凜冬喝醉了,正躺在床上,不然這兩人遇到了,就有些尷尬了。
“木大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週末。”木拓失笑,隨即說道,“謝中將的婚宴大約很熱鬧,可惜沒親自去看看。”
木拓跟謝家的交情不深,要是想去的話,可以從清歡那裡拿到請帖,但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