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殊鸞殿。”
“殊鸞殿領地範圍很廣,地下河道無數,你能保證萬無一失?蠢貨!”公孫役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血凝臉色陰沉:“這裡已經沒有你囂張的資格,最好乖乖的配合。”
三戒平靜道:“我在你靈魂‘種魂’,是種的我的副魂,我若死,副魂碎,振及你真魂,必死無疑。除非你將來的成就超越我,否則你反抗的結果只有一個……遭副魂反噬,控制你真魂,你的軀體徹底淪為傀儡。”
“你……好狠手段!”公孫役臉色微微泛白,自己堂堂無回境天境主,竟然狼狽落魄到這等境地。
臧卓冷漠,沒有可憐公孫役,而是心驚於三戒各類招式頻出不窮,且一個比一個殘忍,連他都有些心寒,不愧是來自於中原淨地的怪胎。
血凝幸災樂禍,他曾經也是一派之主,還不是被你公孫役控制,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讓你嚐嚐受人控制的滋味,不過你現在貌似更慘!
“我重新問你,是誰跟欲花宮聯合進攻的無回境天。”
“金烏尊者!信不信都由你。”
“只有她自己一個尊者?”
“只有她!”
“……金烏……”三戒和尚默默自語,明亮的雙眸閃過絲精芒,竟然有了稍許的情緒波動:“我等你半年,你終於自己跑出來了!”
臧卓看了他一眼:“我們不知道你執著抓金烏尊者的原因,但金烏應該還是跟昭儀他們在一起,我們這些人不可能傷到她。我建議先離開這裡,到劍台山暫避些時曰。”
“我同意,他們還可能會是在半路設伏,我們得儘量選擇條合適的方向。”血凝也曾是一教之主,思考問題很全面,也看透現在的局面窘況。
“不,金烏會回來,她會自己回來。”三戒和尚面朝北方夜幕,目光越發明亮。
血凝道:“你怎麼斷定她會回來?她們現在取得勝利,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半路設伏是最佳的選擇。她們回來幹什麼?難不成要請援軍?”
三戒露出抹古怪笑容,再次現出那兩排利齒般的尖利細牙,邪惡而猙獰,聖潔之意蕩然無存:“欲花宮那邊有個聰明的謀劃軍師,他能把搗毀無回境天的計劃玩的巧妙,就能想到我們會撤退,也能料到劍台山可能派人來支援。
如果劍台山的山主不是目光短淺之人,還會親自來迎接。
真到那種境地,欲花宮針對我們的伏擊就可能變成腹背受敵。為了避免這種慘劇出現,他只能尋求個保全的策略,那就是向殊鸞殿求援,讓他們派人在我們身後追蹤。
我料定金烏尊者會自告奮勇的回來報信,她對附近山脈的熟悉,又是二階武尊的實力,也足以擔當這一重任。”
臧卓越發奇怪:“你非得抓金烏?萬一你預料的錯誤,金烏沒有回來,或者是他們的大部隊趕回來追捕呢?變數太多,不可取,我還是提議儘快回劍台山。”
“她一定會回來,一定!”三戒和尚感到久違的熱血。若能吸收金烏,自己實力將恢復到五成,完全可以抗衡三階武尊。再玩個借計用計,獵捕昭儀等女,恢復半聖指曰可待。
喜訊竟來的如此突然。
兩年了,終於看到希望了。
臧卓眉頭皺起,想反駁什麼,卻被自己天羅閣的尊者長老輕輕碰了下,搖了搖頭。他從沒見三戒流露出這樣的情緒,現在反駁沒有意義,不如就按他的意思去做。
公孫役可不管三戒的反應,不屑打擊道:“殊鸞殿的領地範圍東西延伸近百公里,南北延伸四十公里,她隨便改個方向,就能避過去。你怎麼抓??”
三戒看也沒看他,直接道:“我們走,朝著無回境天方向,往西北攔。獄佛大軍和其餘弟子,分別分散到兩側方位,稍微分散,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