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放出。我半點。。。。也不知情。”
天心點點頭,道:“繼續說。”
蓮桑又道:“祖宗本想取那神劍瞧瞧,奈何神劍離地太遠,無論是雲梯、鉤繩,皆無可觸及。若離得近些,士兵頓時便粉身碎骨而死。祖宗這才死心,於那洞窟外造層層機關,道道鐵門,隔絕裡外。”
天心道:“你將這機關陷阱、鐵門路障,詳詳細細、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若稍有隱瞞,想要害人,我回來定饒不了你。”
蓮桑嚇得直翻白眼,道:“好說,好說,我哪有這膽子?”於是和盤托出,滴水不漏。
天心指著盤蜒道:“其餘人不用來了,我與他同去。”
盤蜒也不推辭,只恭敬說道:“蒙掌門人賞識,弟子不勝光榮。”
天心嫵媚一笑,嬌滴滴的說道:“那是你自個兒掙來的,既有能耐,豈能不脫穎而出?”語氣極為甜膩,恍若當年盤蜒與她初遇時,那千嬌百媚、楚楚可憐的“少女”。
盤蜒暗歎:“她練了天外之劍,怎地心智反倒退回去了?”也是天心奪帥之前,日子過得淒涼,受人排擠孤立,她看似堅強,實則心底柔弱,意志易墮易腐。待得時來運轉,練得絕世劍法,又當上天劍派掌門之後,彷彿一躍跳上雲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手握大權,無人不對她敬畏萬分。長此以往,她生活安逸,倍受巴結,便又沉迷於錦衣玉馬、纏綿男色之間。
天南急道:“天心兒,我等五人自當追隨你。這小子花言巧語的,有什麼用?”
天心對他低聲道:“你替我看著這蓮國老兒,以防他耍花樣。”天南縱然焦急,卻也不敢違命。
蓮桑囑咐侍衛帶路,天心與盤蜒遂離大殿,朝那洞窟進發。
途中,天心問道:“天池兒,那紫蓮若要復原功力,需得多久?”
盤蜒思索道:“這可說不準,似他這等妖魔,若機緣巧合之下,法力轉眼間便可驟增。若細水長流,便是十年、二十年,在凡間也鬧不出花樣來。”
天心又道:“什麼叫‘機緣巧合’?”
盤蜒笑道:“當是心氣相合,徵兆契合,魂魄融合,道法渾合。我聽人說,那龍木巨怪初來凡間時,恰好碰上某國有屠城之難,百姓死傷無數,魂魄夾雜著熾熱火氣,熔鍊那龍木體魄心魂,這才令他神功大成,有如今能耐。像這宮中太平無事,那紫蓮想要翻身,千難萬難。”
天心如釋重負,又問道:“天池兒,你入門有幾年了?楓紅一脈的劍法練得如何?”
盤蜒道:“已有四年,弟子資質有限,高不成、低不就的。”
天心“嗯”了一聲,美目中流光似水,伸出小手,在他臉頰上撫摸,盤蜒嚇了一跳,愕然間說不出話來。
天心笑道:“傻孩子,你怕什麼?你不覺得我美麼?”
盤蜒望望前方,見蓮國護衛正停下等候兩人,卻也不敢朝這兒張看。盤蜒道:“侯爺。。。。天仙般的人物,弟子萬不敢有褻瀆念頭。”
天心嗔道:“便是天仙,也有七情六慾的。天池兒,我實話實說,你這人挺聰明伶俐,我瞧上你了,這才要你作陪。”
盤蜒心想:“莫非。。。。被她看穿身份?”他這幻靈內力此時已練得出神入化,便是菩提、金蟬也未必能看破,天心縱然內力高明,又如何能夠?
他想了想,道:“侯爺,聽說你與天南公子早定下婚約,又如何能與我。。。。有染?”
天心道:“什麼叫‘有染’呀,好生難聽。”
盤蜒問道:“莫非。。。。婚約之事,乃是門中謠傳麼?”
天心皺眉道:“此事不假,但我貴為一國之侯,有個三妻四妾,實屬平常。我這人眼光極高,說難聽點,著實有些喜怒無常,眼下看上了你,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