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海城到達這裡還沒等說上一句話;就看到了極為混亂的場面。澤王也是帶著人馬來的;不過僅是幾千人馬的精兵,按理說不該這麼早就出戰的。
殷海城還沒看清形勢就被急匆匆而來的容十拉走;拉著他一起壓制已經癲狂的殷若飛。
殷海城從小習武;又是征戰沙場多年,一身功夫極為紮實,可是現在;他和容十兩人,竟然險些壓制不住對方。
到了此時殷海城才明白自己那個老友禁衛軍總領說起這位殿下武功好;究竟是好到了什麼程度了;竟然到了兩人聯手才把對方打昏的地步;這還是因為對方神智有些癲狂。而旁邊的人根本插不上手,周圍的反王人馬早就被容靖澤屠殺殆盡。
此時此刻,殷海城腦子裡面不是此時情況多危機,或者容靖澤到底為何發狂,而是琢磨著,這容靖澤武功這麼好,要是殷若飛兩人夫夫打架,自己兒子豈不是擎等著捱打?
帶著被敲昏的容靖澤,容十朝著殷海城一抱拳,“這裡就交給殷元帥了。至於小侯爺……元帥請全力圍剿,小侯爺已經不在他們手中了。”
“好。”聽到這個訊息,殷海城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顧不得別的,率先上前在反軍中殺開一條豁口,率領大軍殺戮而去。
容十帶著殷海城回到了駐地,將人安頓好,又招來軍醫醫治。高瑾雖然聽說殷若飛出現了,但是後面的事並不太清楚,等容十開口說完,高瑾臉上頓時露出了驚疑的神色。
“難道……”
“高大人可是知道什麼?”
“反王這人,表面威武大氣,實則是詭詐攻心之人。而且他十分喜歡用毒藥控制別人,我聽一個夥伴說,反王手中又不少的毒藥。”高瑾猜測著道,“當年澤王身上的毒,不也是反王下的麼。他能有寒毒,就能有別的毒,這件事透著蹊蹺,小飛又怎麼會捨棄澤王殿下,另尋他人呢。”
“高大人,你是說?”
“我是說,小飛很可能,是被反王下了毒,控制住了,不想連累了澤王殿下,才有此舉動。”
容十臉上帶著驚喜。他剛剛被兩人這事鬧得驚住了。澤王是他的主子,也是兄弟一般的存在,而殷若飛更是他從小看大,情誼深厚非比一般。
這兩人鬧成這樣,他心裡的滋味也不好受,他甚至覺得小飛為何會如此的絕情,竟然要離澤王,離他們而去。
而此時聽到高瑾一般分析,容十一拳砸到手掌中,“我就說,小飛怎麼可能是這種絕情薄義的人!”
“現在小飛去了哪裡了?”
“這……”容十臉上露出尷尬,剛剛澤王幾近癲狂,他哪裡還顧得上小飛。此時想想,小飛身重劇毒,卻還要運功逃走,情況恐怕比澤王還危險。
“這樣,我對後山路熟,從後面潛入反王駐地偷解藥,容統領你派人去尋找一下小飛。”高瑾雖然是文官,但是行事十分果斷。
“高大人你不會武功,還是我去偷解藥,您在這裡幫忙照顧下王爺吧。”
容十可不敢讓高瑾去冒險,這要是出了事,他可吃罪不起。
“好。那就只能辛苦容統領一個人了。”高瑾眼神閃動,卻是點頭答應。
容十鬆了一口氣,細細聽高瑾說了一邊後山的地形和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出去安排人手了。
高瑾看著人都出去,提筆快速寫下一封信,簡單交代了一下事情,將信塞到了容靖澤被子裡。轉身出門,吩咐門口的守衛不要驚擾了王爺。
山坡上一行人已經尋來,容長郡看到是反王的人,連忙迎了上去。這些都是反王的親信,是出來尋找少主的,是以看到容長郡才放了心。
“少主,那殷若飛……”
“唉,他不肯投降,已經跑了,我們回去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