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鏢局二三十人,也就只有幾個鏢頭騎著馬,其它人都是步行。
青峰趁著對方還沒有抽出手來,手中的劍,猛的一紮馬屁股,坐下馬匹就竄了出去。
“老大,怎麼辦?那小子跑了?”旁邊的黑衣人問道。
“不用管,回去他也是死!”頭領看都沒有看一眼。
青天河聽到這話,臉色難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哼,有些錢財,你有命拿,沒命花。不是什麼鏢你們都能接的,我估計現在,青陽鎮威遠鏢局剩下的人,應該都死光了吧。”
領頭的蒙面人一邊和青天河交手,一邊說道。
青天河看著已經不見了身影的兒子,臉色鐵青,但願青峰迴去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吧。
為了這次押鏢,自己將鏢局裡的好手都帶上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完全沒有多少抵抗能力。
他也沒想到,對方如此的心狠手辣,都怪自己沒有早點拒絕,一念之差,竟然會導致滅門之禍。
青天河越想越悲憤,手上的劍法更加的凌厲了。
但很可惜,青天河也才勉強步入二流境界,只能勉強抗衡。
看著旁邊不停倒下的鏢師,青天河想援手,卻無能為力。
一刻鐘後,鏢局所屬人員除了青峰逃走外,青天河被挑斷手筋腳筋,其餘的人全部身亡。
“搜,一定要把東西找出來,如果東西被送到京城,我們所有人都要死。”
他剛剛已經搜查了青天河的身,但沒有發現任何信件。
“老大,這車上都是普通的貨物,壓根沒有你說的什麼信件。”
“繼續搜,一定要給我找出來。”
頭領面巾也不帶了,來到青天河面前,劍尖直接刺入大腿,“老東西,東西到底在哪裡?說不說?”
“哈哈,我青天河英雄一生,還會怕你們這點伎倆嗎?”
“老大,找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時一個蒙面人從車底將固定好的檀木盒子取了下來。
車上用來掩人耳目的布匹,陶瓷全部丟了一地。
蒙面人將盒子遞給頭領:“老大,這老東西真會藏。”
青天河嘴角溢血,看到對方找到盒子,顏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頭領接過盒子,看著上面的鎖,手中鋒利的寶劍一削,盒子頓時被開啟。
“老大的寶劍就是比我們的鋒利,我剛剛用手中劍試了下,只能留下印記。”
頭頂絲毫沒有理會拍馬屁的手下,臉色越來越難看。
轉頭看向青天河,語氣陰冷的說道:“老東西,跟我們玩狡兔三窟是吧?”
“真以為我們的手段就僅此而已了嗎?”
頭領將手中的檀木盒子隨手丟在地上。
青天河聽到他的話有些疑惑,東西你們不都找到了嗎?這話什麼意思?
隨即,看向地上的盒子,只見裡面空空如也。
青天河一愣,這東西一直是自己親自保管,也是自己在出發前獨自一人安放的。
除了自己,連兒子青峰都不知道,不可能被調包的。
“哈哈哈,好一招掩人耳目的伎倆,哈哈哈!”青天河語氣悲憤的大笑著。
“我威遠鏢局竟成了你們金蟬脫殼的幌子。”
此時,青天河哪裡還不明白,對方哪裡是要自己押鏢,分明就是讓自己當幌子,替他們引開追殺之人。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東西我接手之後從來沒有開啟過,擺放位置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敢確定中間沒有任何人有調包的機會。”
“真正的東西應該還在那託鏢之人的手裡,此地是陝西,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