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姊姊身側一個高瘦個子,披散著長髮,圓臉上長著一對酒窩的白衣女子聞言,嘻嘻笑了笑,道:“你別每次見面,總對我們姊姊長,姊姊短的我們年輕著呢。”
樹嬸抿嘴一笑道:“就你竹丫頭話多。我喚你們姊姊,是親熱加尊重,你還真以為我眼花,分不清歲數大小麼?”說著話兒,幾人已到了近前。樹嬸伸手去呵竹姊姊的脖子,竹姊姊閃身躲開,卻不跑遠,轉身順手去呵樹嬸,二人嘻嘻著笑成一團。
梅姊姊見竹姊姊與樹嬸嘻嬉笑著,揮了揮手,道:“你們莫吵了,別驚著了天仙花樹。”
她說完,抬眼看了看離自己約有二十幾丈,正揹負雙手四顧的李玄,向樹嬸問道:“他便是柔姑娘格外關心的人麼?模樣看上去不錯,不過看身型倒不像個習武之人,很普通,也不過如此嘛。”樹嬸笑了笑,眼神掠過一絲妒忌神色,淡淡道:“身型是很普通,骨頭卻硬的很。不太好對付。”梅姊姊撇了撇嘴道:“天仙花樹恐怕要明天午時才能完全盛放。所以今兒咱們閒著也沒事”樹嬸聞言,驚奇道:“梅姊姊的意思是?”梅姊姊微笑著還沒說話,身側的竹姊姊搶著道:“引他到屋後山坡險地,試一試他有何本領,為何讓柔姑娘甘心情願的想用天仙神釀。”
樹嬸聞言,嘴角掛著滿滿笑意,道:“如此最好。如有幾位姊姊聯手,必定會要他好看。只是這小子身手確實不錯,就連山哥也奈他不得。”梅姊姊吃了一驚道:“山哥的霹靂神功也治不了他?”妙目掃視了一下李玄,冷冷笑道:“任他武功蓋世,天生神功,也一定抵不過我們姐妹的八極太和陣。”樹嬸看了看梅姊姊,問道:“八極太和陣須有八個人,如今水姊姊沒來,我又不熟悉陣法,不知能否擔當?”
竹姊姊嘻嘻一笑道:“你在梅姊姊身側蒼門之位,聽她指揮,與她策應,不會有問題。”
李玄見眾女子輕聲細語,在一起嘻嘻說笑,心道:“柔姑娘當真奇怪,我又不懂得釀酒,卻安排我來此處難道要我與幾位女子聚在一起釀酒麼?”念及此處,不免想到唐冰與阿瑩,心道:“若她們在此就好了。出苦力的事由我來做,而與這些女子打交道可交由她倆去應付。”樹嬸見李玄為了避嫌,站在柏樹下,背轉著身,眼睛向別處張望,不禁淡淡笑道:“混小子倒是知禮。喂,你過來說話吧!”
李玄聞聲抱了抱拳,道:“樹嬸有話請講。如有釀酒事宜,我在這裡聽著便是。”口中說著,並不向前移半步。梅姊姊見李玄彬彬有禮,微有好感,卻故意冷冷道:“李公子莫顧忌男女有別,煩請你移步跟我們走。對啦,釀酒的池子和酒窖在後山,我們即刻領你去看看。”李玄見梅姊姊說完,揮了揮手,便帶著一眾姐們繞過黑色屋子,踩著青石板路往後山迤邐而去。他微微怔了怔,心知不去恐怕不行。
他快走幾步追了過去,經過黑色屋子時,順手摸了摸,發覺這座屋子不但觸手冰冷,且極為堅硬,竟是上等鐵板造成。李玄暗暗訝異,見眾女子走遠,豈能思索停留!
屋後山坡的樹木雖然交錯繁茂,但經過人工整治修剪,不但曲徑通幽,而且甚是迷人。
李玄一路奔行追去,發覺不徐不疾的風迎面吹來,甚是舒服。風,沿著山坡緩緩流走,非但沒將雜樹枝葉吹的泛黃,反而給它們吹來了綠意。蔥鬱豐盈的山色,抱緊這處幽靜非一般的山莊,竟讓人不自覺的忘了眼下將是飛雪飄零萬物蕭瑟之季節。
他見山色景緻迷人,不由放緩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