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道說:“你想不想讓她籤公司?我有推薦,很好的推薦。”
張怕說:“我是真的真的做不了主。”
陳有道沉默片刻:“知道了,你早點回來。”掛掉電話。
張怕給劉小美髮個簡訊息:“陳有道稱讚你了。”
過了很長時間,劉小美回道:“我這麼優秀,誰好意思不稱讚?”
近中午的時候,張白紅打電話喊他回去吃飯。
張怕沒回去,繼續幹活。到下午兩點完成工作才回去。
白芳芳和劉暢她們已經走了,還剩下張白紅和於元元,於元元很喜歡吉他,抱著勐彈。
無聲吉他,插上耳機,只能自己聽到,練琴時不擾人,攜帶方便,就一個,稍稍有點貴,普通的也要兩、三千塊。
張怕說:“我決定明天走,劉么那裡沒事吧?”
張白紅說:“這麼著急?”
“回去寫劇本。”張怕隨便找個藉口。
張白紅想上一會兒問道:“陳有道那個電影,我真的演不了?”
張怕想了下說:“你要是不怕白跑一趟,就跟我回去。”
於元元接話道:“我也要去。”
張怕問:“你不比賽了?”
“比啊,到時候再回來就行。”於元元說道。
張怕說:“那行,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我找人來開車。”
張白紅想想說:“好,我去試試。”
不提她們回家收拾東西,有了終於安靜下來的房車,張怕繼續打字。抽空給烏龜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烏龜對憑空出現的中巴車很是好奇:“怎麼贏的?”
張怕說不是賭博,烏龜不相信。順便問下是什麼車。
他的駕駛證可以開中巴,就是比公共汽車要小兩圈那種,可以開這輛房車,問清楚以後,說明天見。
張怕這面繼續打字,一直寫到晚上,囑咐大狗一聲,出去買飯,順便給劉么帶了一份。
劉么跟張怕說了很多次謝謝,又說會還錢什麼什麼的。
張怕說算了。
不是張怕有錢,也不是不在意一萬塊錢,主要原因是來的太快,賭博贏來的錢,總該做件好事才心安。
陪劉么呆到晚上八點多,離開時說明天回家。
劉么的情緒瞬間就低落了,這幾天幸虧有張怕在,幫上許多忙。
沉默下說謝謝你,又說一路順風。再說自己的傷沒事了,很快能出院。
張怕說:“張白紅和於元元跟我一起回去。”
劉么說:“我要是沒受傷,也跟你一起走。”
人就是這樣,沒病沒災時無所謂,一有病有災就特別需要人陪。
走出醫院的時候,看見衣正帥蹲在路邊發呆。
張怕過去陪著蹲下:“想什麼呢?”
衣正帥看他一眼:“什麼時候走?”
“明天。”張怕回道。
衣正帥說:“電話聯絡。”
張怕說聲好,倆人就不再說話,一大一小兩個人蹲著發呆。
蹲了好一會兒,衣正帥起身問道:“車呢?”
張怕沒回話,起身走去停車場,衣正帥在後面跟著。一直來到中巴車前面,開了車門,看到大肥狗那張憨憨的大臉,卻是特別平靜。
衣正帥拍拍它的大腦袋:“明天就走了,再見。”
大肥狗嗚嗚地叫了兩聲,衣正帥笑笑,多說遍:“再見。”轉身離開。
這就是真的再見了。
大肥狗勐地跳下車,衣正帥及時停步,回身說:“再見了,只要有空,一定去看你。”
大肥狗汪的叫了一聲,接著又叫一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