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太不會做人,你說是吧?”
張怕說:“我不在意這些。”跟著又說:“還成,你沒那麼俗。”
“什麼意思?”金四海問道。
“不告訴你。”張怕開始吃香腸。
金四海笑了下說回上一個話題:“不是不在意,是害怕麻煩,對吧?”
張怕說:“算你說的對。”
金四海輕搖下頭:“不能讓你白幫我,咱倆也算相識一場,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告訴你我在哪裡討生活,也不能給你現金,可我就是想給你點什麼,當是了卻一份恩怨。”
張怕說:“你這個太客氣了,不用,真不用。”
“用不用的在你,我得把話說完。”金四海說:“省看有個叫段大軍的,以前是跟我的,後來……算是把我坑了,還把我的房子更名給了個小寡婦。”說到這裡,語氣帶著笑意,有自嘲的意思,也有意外的意思,跟著又說:“我跟你說過,我回來是找幾個人算帳,最大那筆帳算完了,段大軍欠我筆帳,我去看他的時候,他說把他的房子給我。”
“我不能要。”金四海說:“我有不能要的原因,可我還想了卻這筆帳,幸好及時出現個你。”說著笑了下:“幸福裡拆遷,段大軍有個房子,你找時間去見見他,就說有人讓他把房子給你,聽懂了麼?”
張怕笑了下:“懂了,不能提你的名字。”
金四海點頭:“就是這個意思。”說完這句話,把剩下的香腸全塞進嘴裡,依舊是邊吃邊說話:“酒喝沒了,菜也吃完了,今天的酒喝到這兒。”
張怕問:“假如說,我要是不去找段大軍呢?”
金四海說:“別跟我說這個,在我說完剛才那句話之後,段大軍跟我的帳就是了了一部分,房子就在那,要不要是你的事兒……你可能沒明白,不是讓你去搶段大軍的房子,是我把我的房子給你,但是這個房子被段大軍佔了,你要做的是通知段大軍一聲,讓他把房子給你,明白沒?”
張怕說:“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一點負罪感都沒了。”
金四海笑了下:“成了,有緣再見。”說著話伸出右手。
張怕跟他握了一下:“你挺是個人物的。”
金四海笑道:“幸福裡出去的,有哪個不是人物?”轉身出門,張怕拿著半截香腸跟出去。
倆人出門,方才那青年馬上進屋,經過番收拾,輕輕退出來,仔細鎖好房門。
金四海說:“對了,有件事情挺對不住你的。”
張怕一激靈:“您老人家又幹嘛了?”
金四海笑道:“這兩輛車,我們得用,一會兒你出去得多等一會兒,運氣好能等到計程車。”
“運氣不好呢?”張怕問。
“運氣不好的話,還可以等班車。”
張怕看眼天色,已經灰濛濛一片,鬱悶道:“這個點兒有公共汽車?”
“沒了的話,你就只能走回去。”金四海笑著揮下手:“再見。”坐上汽車。
同時,大門朝兩邊輕輕滑開,金四海坐的那輛車開出去。接著又是第二輛車,不過青年和門口那人都沒動地方,眼睛盯在他身上。
張怕抬步往外走,出門時隨口說聲再見。
門外沒有車,在他出門之後,院子裡兩個人掃視一遍院子,出來關上院門,上鎖,大步往外走,他們的車等在前面。
肯定是有痕跡留下來,這大雪天的,除非你讓老天再下一場雪,否則車輪痕跡不要太明顯好不好?
不過這些不重要,有車輪印記算什麼?只能說明有汽車進來過這個院子,你還能查到別的線索麼?
甚至於院子外面雪地上的輪印和足跡都沒有遮掩。
張怕慢慢往外走,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