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實在無法敘述,有興趣的各位不妨儘想象之能事,或描繪活色春宮,或自補千字萬言,廖慰春情亦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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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微天光自窗欞透進來,屋內的一切都朦朦朧朧的,彷彿不太真切。我的感覺也朦朦朧朧的,彷彿是在夢裡似的,身體是極累的,但大腦興奮著,又不敢略動動,怕驚擾了豔少。正想翻身,便被一隻大手按住。他目光炯炯看我,唇角勾起一抹曖昧笑意:“睡不著,是想再來一次嗎?”
我笑起來,看著他不說話。
彼此傻看一會,我輕輕道:“你不幫漢王,他會為難你嗎?”
他嗤笑一聲,反問道:“我幫他,他就不為難我了嗎?”
我蹙眉,示意不解。
他笑道:“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嘛,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低呼一聲:“啊,原來你想得這麼遠……”
他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道:“要不怎麼說我犧牲大了,全盤計劃盡數瓦解……哼!跟你說這些等於對牛彈琴。”
我笑,“你只管彈你的,牛自有牛的解讀方式。你又不是牛,焉知牛沒有聽懂呢?”
他笑出聲來。“你的歪理真多。”
我想了想,又問道:“那張藏寶圖,你給漢王了嗎?”
他撫額嘆一聲,佯怒道:“笨!他前天才懷疑我私藏了地圖,我忽然跑去獻圖給他,他豈非更加……”
“啊!”我驚叫了一聲,打斷他的話。
他輕佻眉頭,問道:“怎麼?”
我仔細想了想,方才遲疑道:“我一直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好象有人故意要使漢王懷疑你……現在這種感覺更強烈了……你想啊,那鐵盒子裡的東西,我們是一路上跟著的,可連我們都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漢王怎麼就知道了呢?……肯定是什麼人告訴他……?”
他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變聰明瞭。”
我看著他,奇道:“你早就知道了?”
他笑著搖頭,道:“我也是覺得奇怪,才叫人去查的。昨天上午收到兩封飛鴿傳書,證實了這個猜測。”
我坐起身,問道:“是她嗎?”
他微笑點頭,忽然話鋒一轉,用一種充滿激賞的口吻道:“難為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城府,真正是聰明絕頂,我幾乎就被她騙過去了。”
我愣了一會才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得罪你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嗎?”
他道:“他確實是沒有辦法,御馳山莊捲入這件事中來,她就沒有退路,她必須在皇太子和漢王之間做一個選擇。”
我恍然大悟。“她背後的人是皇太子,所以她設計離間你和漢王……啊,這是一個計中計,倘若漢王不上當,御馳山莊果真為漢王所用,那就是皇太子的內應嘛……這一招真的很厲害啊。”
他嘆息一聲,道:“是啊,我此刻抽身而退,等於是幫了她的一個大忙。”
我哼一聲,故意道:“哦,你不甘心啊,那你繼續去幫漢王,跟她鬥一鬥……”
他佯怒瞪我一眼,哼道:“你不用拿話激我。我若真跟她爭這個閒氣,我就不是楚天遙,你也就不是容疏狂了。”
我一愣。
他謔笑一聲道:“我愛江山更愛美人。”
我嗤笑一聲。
他繼續道:“而且,我找到了一件比謀反更有趣的事……”
我奇道:“是什麼事?”
他不答,微微勾一勾手指。我立刻俯身湊過去,他吻一下我的臉,笑嘻嘻道:“就是生孩子啊。”說著,兩隻手已經不規矩起來。
如此,直至中午才起床。這要在門戶深嚴的人家,我就是個淫婦,比潘金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