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素素,你不是具有感知敵人方位的能力嗎,你現在能不能感覺到那個叫索拉的現在在哪裡?”我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感覺不到了,其實上次我們到了敵人基地,他們應該就已經產生了懷疑,那個索拉似乎已經離開了上海,我盡全力搜尋也沒有察覺到他現在的所在。”素素苦笑著說。
月兒這時候也介面道:“如果能夠跟蹤到他們,我們早就追過去了,也不用這麼垂頭喪氣地回來!”這時候大家的臉上也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顯然敵人不敢和我們硬碰,已經將所有人員和能帶走的裝備轉移,並將這個基地徹底摧毀,這使我們剛剛得到的線索再次中斷,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收穫,這次行動至少挖出了敵人的巢穴,而且敵人營造這樣大的一個秘密巢穴,一定會動用大量的金錢和社會關係,只要捋著線索摸查,一定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走吧,我們回地下城!”丁叔說道,所有的車輛都匯在了一處,直奔地下城而去。
當天夜裡,我們再次召開了有關的會議,就如何對敵人的蹤跡展開全面的調查做出了佈置,地下城裡的所有人員幾乎全部出動,近十年來和敵人秘密基地有關的所有人員、物資來往都在調查範圍之內,組織的辦事效率這一次充分地顯現了出來,不到三天功夫,大量的有關資訊便雪片般傳遞了過來,我們終於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原來這間廢棄工廠就是那個叫薩芬的盜墓賊名下的產業,不過這間工廠一直掛著汽車配件加工廠的名字,卻並沒有真正做過什麼汽車加工的生意,只是偶爾做樣子地進口幾輛汽車掩人耳目。不過這間工廠卻進口了大量的電子裝置和不少數控機床,至於做什麼用途,外人也不知曉。
查到和這間公司有關的裝置採購,其中的裝置大部分都是來自大洋彼岸的一家叫旗岸遠洋商貿集團的跨國貿易公司,而且其資金來源也多來源於那裡,看來其幕後支持者一定和大洋彼岸的某個組織有關。
到了第四天,另一個訊息使我們精神為之一振,原來,四天前,一艘名叫聖盧倫索號的巴拿馬籍貨輪離開了上海,令我們感興趣的當然不是一艘平凡不過的巴拿馬籍貨輪,而是這艘貨輪的大股東便是那家旗岸遠洋商貿集團,而這家公司平時並不跑遠東航線,這就說明逃離的敵人很大的可能便是在這艘船上。
“怎麼辦?是不是到海上截住他們,畢竟四天多時間船也走不了多遠!”丁叔握緊拳頭說道。
“不,即使我們在海上能夠截住他們,也未必見得能夠捉住他們,畢竟海洋對我們異能戰士來說,是最好的逃生環境,乾脆不如這樣,我們索性跟著他們,看他們要到哪裡去。”該隱分析道。
“對我們設法先找到他們的目的港,然後再研究是半路截住他們還是在他們的目的地等他們。”我贊同道。
於是我們再度調動人手,開始對那艘神秘出現的聖盧倫索號巴拿馬籍貨輪進行調查,可一天後,一個令我們困惑的訊息傳來,在世界各地的港口中,並沒有找到聖盧倫索號的目的地登記,甚至連它的出發地也沒有找到,這意味著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條船,難道這艘船是憑空出現的?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聖盧倫索號是一艘載重達七萬五千噸的巨型貨輪,它根本不可能在一般的港口停靠,全世界能夠停泊巨型貨輪的碼頭都在已經於二〇一〇年四月成立的世界航運聯合體控制之下,凡是萬噸以上貨輪的航程都在其航運計劃表中,而我們的情報便是從那裡來的,照理說不應該有什麼疏漏的,但事情就是那麼蹊蹺,那麼大的一條船真的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由於沒有找到任何敵人的行蹤線索,整整一天大家都顯得十分沮喪,只有月兒好像沒事一樣,纏著素素陪她出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