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誘惑性可比寄居在小小天玄宗的庇護之下大多了。
他看了天仁子一眼,冷聲道:“天仁子師兄,這彼岸舟乃我上清門弟子所得,無論如何其歸屬也得交由我上清門長老會來決定,如何能輕易交給你們天玄宗?”
“阮軍你個混蛋,變臉可真夠快的!”天道子大怒罵道。
不過他的衝動卻被天仁子給攔住了,那天仁子老謀深算,明知現在對他們不利,所以不肯硬來,反正他已經向天玄宗發去了千里傳書,很快就會有更厲害的師兄前來助陣,到了那個時候,管他什麼阮軍還是別的,統統都要在他天玄宗的實力面前低頭。
“呵呵,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既然這彼岸舟到了你們上清門手裡,那一切自然要交給上清門做決定,我們四個就不插手了。”天仁子笑了笑,衝那還有些不服氣的天道子使了個眼色,而後便與其餘兩人一起離開了這五毒峽谷。
當然,臨走之前他們也撤開了陣法,因為他們打算欲擒故縱,在天仁子等人看來,王輝即使得到了彼岸舟,也不可能立即抹去毒蛇的神念印記,所以就無法使用,既然無法使用,那麼有沒有這陣法都關係不大,反倒是等王輝離開這裡之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他幹掉,要比利用陣法將其困住現實得多。
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偏偏這世上諸多怪胎之中就有這麼一個王輝,完全可以依仗造化海的神奇力量瞬息間奪人法寶。
等仁義道德四君子離開之後,阮軍便走向了王輝,和顏悅色地說道:“師弟,這一次辛苦你了,等回到門派,將這彼岸舟交給掌門之後,你便是立了大功一件啊。”
王輝心中冷笑:任你舌燦蓮花,可你過去對我所做的事情卻早已讓我看透了你的為人,我現在也不與你爭辯,這彼岸舟已經被我煉化,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便是那秦天也別想從我手裡奪走這東西,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老子如今有了這彼岸舟,也不怕你們的追殺了。
他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看了不遠處的薛冰宜一眼,此時的薛冰宜一身白衣,分明是企圖將自己打扮得好似當初的薛冰凌一般,只是她那種小性子早已經將她與薛冰凌的距離徹底拉開了,縱然同樣美貌,同樣年輕,同樣天資卓越,可是沒有了讓人欣賞的性格和心地,那就與畫中的人兒沒什麼兩樣了,甚至可能還會更讓人噁心。
薛冰宜似乎注意到了王輝的目光,忍不住怒喝道:“你看什麼,小心本小姐挖了你的狗眼!”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立即印在了薛冰宜的臉上,誰都沒有看到王輝是怎麼動手的,就算是這裡修為最高的阮軍,也僅僅只看到了一道殘影閃過,同時薛冰宜的臉就腫了起來。
“薛冰宜,你還以為自己是薛氏的小姐嗎?在修真的世界裡,你們薛氏連個屁都不算。當初在酒吧裡遭遇的屈辱,我還沒有忘記呢。那個時候我就曾發誓要讓你跪伏在我的面前,而今天,我已經沒了那個興致了,因為你連給我下跪的資格都不配!”王輝冷聲說道。
“你……你說什麼!”薛冰宜的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更是憋氣的厲害,嘴裡忽然一鹹,竟是有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你這種女人!從小被嬌慣,有點公主病也就算了,別人還能忍受,可你五次三番挑釁我,陷害我,甚至連那個曾經為了你與妖獸生死相搏,最後再身上留下一道迄今也無法癒合的可怖傷口的姐姐都不肯放過,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只怕是連人都不配吧?”王輝冷冷說道。
他因為對薛冰凌有了愛慕之意,所以也曾調查過薛冰凌的一些事情,而薛冰凌在沒有加入上清門之前為了薛冰宜受過重傷,甚至險些死掉的事情也被他給調查了出來,正因為如此,他對眼前的薛冰宜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憐憫和同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