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勇敢地一笑,獻上早餐。“我來送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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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就甩上房門,藍婇在情急之際伸手阻擋,纖小的手掌被重重夾在門板與邊框的縫隙間。
“噢!”她小手一陣劇痛,本能哀喊。
“我的天!”他臉色大變,急忙開啟門,匆匆抓過她的小手仔細審視檢查起來。
藍婇痛得幾乎喘不過氣,她額頭冷汗如雨下,卻緊咬著下唇沒發出一點聲音。
僅僅這一瞬間,她雪嫩的手掌已經夾出了一道淤青紅腫,每一根手指更是僵痛得完全不能動彈。
至宇心痛如絞,捧著她的小手輕吹著氣,一時間所有的怒氣與恨怨統統被此刻的不捨與憐惜取代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他愧疚欲死。
“不、不是你的錯,”她憋著的一口氣鬆懈下來,察覺手掌的疼痛增加數倍,她乾澀地咽口口水,才得以繼續說話。“我太莽撞了,是我給你添麻煩。”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他又氣惱又不忍,不由分說地將她押進屋裡。“給我坐下,我去拿醫藥袋。”
她沒有受傷的左手捧著紫紅腫脹的右手,強忍著痛楚望著他自紅木櫃中取出一隻皮質袋子。
醫生通常都隨身帶著這個嗎?就連度假時也不例外?
他一定是個好醫生。
藍婇痴痴地望著他,直到他坐近她身邊,開啟皮質袋子的拉煉,從裡頭取出消毒藥劑、碘酒、軟膏和一小盒的棉花棒,以及……一小管注射針筒。
她立刻往後縮,一雙大眼直瞪著針筒,“我不要打針,我只是皮肉傷,很快就會好了。”
“你除了夾傷外,還被門鎖的鐵片刮出一道血口子,為防萬一,必須注射破傷風的預防針。”至宇挑高一眉,輕諷地道:“除非你要告訴我,你昨天才打過破傷風的預防針。”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老實招認,但隨即央求道:“可不可以抹藥就好?真的,我沒有那麼脆弱,不會有破傷風的,我甚至很少感冒。”
“破傷風跟感冒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又好氣又好笑,拿起棉花棒和消毒藥劑開始處理她的手傷。“閉上嘴巴,在我還沒有治療結束前,如果你再說一個字,我……這一針會打在你的屁股上。”
她登時噤若寒蟬,哪裡敢再哼一聲。
他動作很俐落,不到五分鐘已經消毒完,抹上碘酒與藥膏,打過破傷風的預防針,然後用紗布細細紮裹起來。
從頭到尾,他的動作都很溫柔,還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疼惜。
是他的溫柔,深深地撫平了她手上、心底的傷痛。
“謝謝你。”她的聲音好柔好柔,好怕驚醒了這一刻的幸福。
至宇陡然有一些不自在,別過頭去輕咳一聲,“別客氣,畢竟是我弄傷你。”
“你是無心的。”
他驀然回頭,緊緊地盯著她,“縱然是無心,傷害也已經造成了。”
藍婇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語帶雙關地道:“世上誰能完美無缺,誰能永無差錯?既是無心,何不放開胸懷試著原諒?”
至宇微微一震,良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收著紗布藥膏。
“你的手至少要休息一星期,儘量不要碰到水。”他吩咐道。
“不,我不能休息。”
他濃眉又危險地皺了起來,“你說什麼傻話?手腫成這樣了還想工作,你是存心想廢了這隻手嗎?”
“我的手很快就會好了。”她急急地安慰他,“是真的,我和藍瑟的體質都是這樣,就算受了傷也會癒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