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輕的修士竟然能把你這個元嬰大修打傷,他再妖孽難道也是元嬰境界?這豈不是天方夜譚嗎?”
頓了頓,有些不依不饒地繼續說道:
“再說了……如此妖孽的年輕人我們怎麼不知道,難道我們明鏡司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偏偏你一到臨安市,這人就出現了,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你一戰,你還被他打傷。”
“哼!你說我和火老演雙簧,難道你和那青年不是在演戲嗎?而且演的如此高階,連罕見的空間戒指都拿出來了,如此謀略,當真讓人佩服呀。”
場面陷入了寂靜,四人面無表情地看著水三年。
水老看著眼前一副道貌岸然、不斷責問他的四位元嬰大修,心中悲涼,渾身生不起一絲力氣。
他水三年是什麼人,這些人自然心裡清楚。
而他和那少年在西湖畔一戰的情景,相信這四人應該瞭解的一清二楚,他們也必定調查過石九的身世,可為何還要無中生有,胡亂猜忌。
一張嘴上下一合就說出數個陰謀詭計,好似他水三年就是個圖謀不軌,謀取明鏡司的罪人一般。
四人不停地提出疑惑,雖然都是猜疑但每一個猜疑都如事實般安在了他身上。
什麼真的假的,什麼欠考慮,不就是想讓他不能染指這些珍寶,好合謀分了這些東西嗎?
水三年莫名地感到無趣,心裡暗道,“算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水三年一身的修為也不靠這些而來,與其在這裡勾心鬥角,毫無意義地爭論,還不如平心靜氣,追求大道更有意義,罷了,罷了!”
水老心情低落,一時間失去了辯解之意。
而其他四人則相視了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物品。
青衣老者一副惋惜之色地說道:“水老,你不是受傷了嗎?那就養傷三日,三日後你還得去一趟臨安市,送出的長老令還需要你去收回。”
沉思了一會,神色有些不屑地又道:“既然他能傷到一個元嬰修士,那我們五人再去兩人,和你一起去臨安市,我不信這天下還有什麼是三名元嬰修士辦不成的事。”
“縱然那小子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我們明鏡司的手心,將他抓回來,好好盤問一番,一定要問出他身後的秘密。”
聞言,水老徹底大怒,他本熄了爭論的念頭,可這些人還不依不饒,貪婪無盡,還要抓那少年。
他和石九可是真正大戰過的人,他可是知道石九的強大,戰敗他也只是輕描淡寫,並未動用多少戰力。
他心中無比確信,即使是出動他們三人,或許都不是那少年的對手,但如果惹怒了那少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或許會造成明鏡司重大損失。
他絕不能讓此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