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摸不著,但對修道者來說卻重如泰山。
有恩之人相求,他就必須親自過去,償還這份恩情。
但在去之前,他要和秋清竹交代好,也要妥善安排好所有的事。
這段時間和秋清竹膩在一起,也對女孩子有了更多的瞭解,比如衣服款式,比如化妝品品牌,什麼粉餅、腮紅、睫毛膏、眼霜,讓他歎為觀止。
他從未想過,人的一張臉能夠裝下如此多的東西,石九很是感慨,人糟蹋自己已經達到了如此不可自拔的地步。
今日,他就去了商場買了幾件衣服,有毛衣、有羽絨服、有保暖靴,又買了一堆化妝品,然後便去找劉雲,既然劉雲認他這哥哥,那自己的妹妹就不能將就,他也要多照顧一下不是。
沒有事先告訴劉雲而是散開神識,很快便找到了正在上課的劉雲。
他也不急,將大包小包放在地上,悠閒地在教學樓下等著。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麼一站卻引起了騷亂。
石九那絕塵的氣質,貌如潘安的帥臉,猶如一個發光的璞玉吸引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臥去!這哥們好特麼帥,長得和我差不多。”
“哇!太帥了!我好喜歡喲,我的白馬王子出現了。”
有驚歎的,也有相互議論的,一名瘦弱戴眼鏡的學生和另一名手拿籃球的學生就在那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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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是舔狗還是富二代?”
“我覺得是舔狗。”
“為什麼?”拿著籃球的青年拍了兩下籃球。
“富二代都開跑車來,沒有跑車的就不好意思進咱學校。你再看他,大包小包的,要不是舔狗,我就去舔你手中的籃球。”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大包小包的logo全是奢侈品牌,什麼樣的美女值得這麼舔呀。”
“你根本不理解舔狗的人生。”
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舔了舔嘴唇,“我告訴你,那就是一旦認定就會咬定青山不放鬆。”
“唉,這麼舔下去,那不得回家啃著饅頭就眼淚嗎?
“可不是嗎,我就是這樣把眼睛哭成近視的……”眼鏡男嘆息著朝遠處走去。
石九聽著二人的議論,無奈搖頭,感情他這個假舔狗遇到了真舔狗。
很快下課,學生也多了起來,石九微笑著看著一個個青春年少的身影,心中不停感慨著。
突然他看到了兩個人,二人笑鬧著,你碰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眼神也是柔情蜜意。
一看關係就不簡單。
石九笑了,這兩人他認識,正是那個文藝委員,他稱之為“舞王”的朱白定和那個伴舞的路花煙。
二人剛走出教學樓便看到了在風中微笑的石九,頓時腳下一頓,齊齊盯著石九。
“怎麼,又想給我舞上一曲,這樣也好,我可以檢驗一下你們的舞技是否有所進步。”
石九對這二人可沒什麼好感,再次遇到,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怎麼也要噁心兩句。
:()清竹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