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些送給了二人,確認這酒的確對修者有益。”
“而且……而且聽二人說,他們從未見過這麼精純的靈力。”
“門外的屍體可是那二人嗎?”水老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的,水老,葉來風和冷無跡先前接觸過此人,被那人打傷,我們到達臨安後,就彙報給了我倆,於是我們找到那人想與他合作,好為明鏡司增添一份修煉資源。”
劉錦眼神閃動,滿臉悲憤地說著。
“但那人卻極為暴躁,根本不讓我們開口,出手便震散了二人的魂魄。”
“我們出手阻擋,但……不是對手,也被他所傷。”
“豈有此理!”
水老猛地站起,身體周圍蕩起一層如水波般的漣漪,推得劉錦和張奇二人向後退了一步,屋外的三人則嚇得冷汗淋漓,眼中滿是敬畏。
“竟敢不尊明鏡司,哪來的野小子。”水老氣勢凌厲。
“不知天高地厚,殺我明鏡司的人,就是與我明鏡司為敵,此人當誅。”
水老怒喝,屋裡的空氣瞬間變得粘稠起來,讓人無法呼吸。
水老走到窗前看著碧波盪漾的湖面,心中思索起來,“真有這種精純靈力的酒嗎?若是此次來臨安能獲得這酒的配方,那豈不是自己的機緣,或許我還能更近一步。”
“不行!我要親自確認一下這酒的真假,然後再做打算。”
想到這,水老轉過身來,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剛才說他將酒送給了張書記?”
“是的!水老。”張奇趕忙應道。
“你們既然和他交過手,那他什麼境界?”水老不動聲色地說道。
“這……我們看不出來,但他展現出的氣勢好似……好似金丹期修士,至於到達了金丹哪個層次,我無法確認。”劉錦回憶著石九當時出手的畫面,猶豫地說道。
“呵,十八歲的金丹,你們確定!”
水老冷眼看著二人,他根本不相信現在的修行界還有十八歲的金丹修士,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這!水老恕罪,我們……我們也不敢確定,但他的確很強。”
劉錦在水老的威壓下瑟瑟發抖。
但他心裡明白,決不能說石九境界低,否則他顏面何存,反正誰也不知道石九的境界,能往高處說就決不能往低處說。
至於是否屬實,他可以找到無數種理由。
“難道……真是那種酒造成的如此成就?”水老喃喃自語。
“劉錦,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這酒就不算簡單的酒了,或許那人身上還有其他秘密。”
水老揹著手,來回走動了兩步,冷聲說道,“為冷無跡和葉來風二人好好辦理後事,畢竟是為了明鏡司而殉職,找到這種酒也算一個功勳了,好好安置一下他們的家人。”
“另外,你倆去見見張書記,告訴他,就說我說的,讓他想辦法拿些酒來,我要親自驗證。”
“你們去做吧。”水老擺了擺手。
劉錦張了張嘴,還想說出石九有儲物法器的事,但瞥了眼心情不太好的水老,還是忍住了沒說出口。
“是,水老,我們一定辦好此事。”
劉錦和張奇二人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急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