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那個什麼杜浚,豈會有今日?”
“如今,你們竟然還敢前來詢問,找死!”崑崙長老端坐在大車之中,驀然叫道:“來人啊,將這老頭給我拖出去,抽上三十打神鞭!”
當即,便有兩個老祖前來,將太上駕到一旁,其中一個拿出一條火紅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太上身上。
隨同而來的漢龍修士不忍,欲要衝殺而上,卻被太上喝住,足足三十遍,端是打的太上皮開肉綻,口中呼吸粗濁,他凝望著出了大車,步步而來的崑崙長老,奮聲道:“上修,老朽死不足惜,還往上修告訴老兒我家先祖去哪了!”
擔心,他們深深的擔心杜浚被崑崙暗自斬殺了!
崑崙長老不想眼前這老兒捱了三十打神鞭之後,猶自敢詢問他,不禁惱羞成怒,但覺自身威嚴受損,冷哼一聲,道:“將他禁錮在此,若再敢詢問,就給我打……死了也無妨!”
太上在大車上捱過五日,見漫天火道消失,見邪魔大喜,見兩族面色陰沉,那崑崙長老陰怒之下,遷怒太上,當日,這慈祥的老者又是捱上了三十鞭子!
大車一側,一眾漢龍修士被阻擋在遠處,有怒,敢發,卻無從而發,太上不許,更有崑崙長老這如山脈一般,高不可攀的存在!
神廟之前,火焰一息,在杜浚識海之中,骨逆轟然,其上白芒暴漲,離卦之中火海熊熊,這火比那火道更為炙熱,不是真源,卻堪比真源!
一股宛如可燃燒天地的炙熱從男子周身轟然宣洩而出,震動這大地,震動這蒼天,大地匍匐,蒼穹無聲,宛如,此一刻,男子之威,便是這上蒼都不敢與之爭鋒!
唯有那神廟,依舊的清清淡淡,宛如這濁世之中的一片荷花,不動不搖,不燥不驕!
杜浚心中一動,趁這骨逆還未平息,試著將那雷霆之道融入震卦之中,卻不想,這雷霆一臨近震卦,骨逆登時白芒暴漲,大力凝現,一舉將這血色雷霆納入其中!
骨逆一窒,旋即其上的震卦之中,轟隆迸射出兩道雷霆,循著經脈,由杜浚雙眸之中迸射而出,入空轟隆,便是這一方天地都不能阻擋,轟轟攪動,蕩起漫天漣漪!
漣漪之中,兩道驚雷,轟然刺破而出,出了此間,驚入破曉!
破曉眾人但聞轟隆震耳,莫不是仰天看去,但見兩道雷霆轟然入空,驚入蒼彎,轟隆崩散,化為漫天血色雷霆,宛如那天網一般,遮天蔽日!
三族驚駭,少頃,邪魔長老大笑,剩餘兩族長老莫不是面色陰沉,忽而,那鬼修長老譏諷道:“雷道啊,這可是無上雷道啊,先前有火道,再加上這雷道,已然有兩道了,哼,邪魔怎可駕馭無上兩道?”
邪魔長老一窒,面色驚疑,片刻,怒道:“那神廟神秘非常,昔日,據說先祖僅開一層,便死傷大半,第二層稍開,我等三族先祖,從此不見了蹤影!你敢說,興地就沒有大造化,以神廟之威,得此兩道?”
“再說,或許,火道雷道乃是神廟為興地淬鍊身軀的餘威呢!”
隨著邪魔長老的一聲怒吼,場面靜默了下來,此刻,誰也吃不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福是禍,天機難測!
“你就自己臆測吧!”鬼修長老諷刺一聲,回身而去。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時候,你可別氣的吐血!”崑崙長老也是譏諷一聲,渡步向大車而去!
太上望著漫天血色雷霆愣住,口中喃喃有聲,直待那崑崙長老臨身大車,卻還未回過神來。見他失態,崑崙長老不禁腳下一怔,傾耳聽去,卻是聽不清,卻不想,便在此刻,忽聞秋女一聲驚呼:“是先祖,這雷霆難道是先祖!?”
“像!”失神的太上聞言,立刻接道。
崑崙長老一怔,旋即忍不住大笑起來,宛如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