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是他先襲擊我的,縱然他有那名額,不可殺,我也可廢他元海!”
“那名額,我讓出了!”杜浚冷然一聲,去勢不止,手入龍爪,抓向此人頸脖。此人聞言大笑一聲:“如此甚好!”動身迎上!
事情依然不可逆轉,眾人頓足,太上嘆息,回頭道:“杜浚死後,追其為漢龍勇士,受我萬民供奉!”說罷,舉步便要離去,仿若不忍看到杜浚血濺當場的景象!
太上三步,忽聞眾人驚呼,嘆息一聲,心中不禁為杜浚惋惜,再行一步,又聽眾人驚呼:“驚死人了,驚死人了!”讓他忍不住回頭一看,僅一眼,他便愣住了!
山半腰,杜浚竟然一把抓住了那崑崙當首之人的手臂,這也是眾人第一聲驚呼。杜浚一扯,生生撕下了此人手臂,乃眾人同呼:驚死人了!
太上回頭之時,恰好看到了那崑崙修士斷臂血噴之景,心中登時狠狠一抽,雙眸狠狠一縮,宛如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一般,他揉揉雙眼……
眾人傻了,剩餘的六個崑崙修士傻了,望著杜浚,眼中湧現無盡的意外,直到他們當首之人重重落在地上,他們方才醒悟過來,紛自叫囂起來!
杜浚冷哼一身,身軀一動,臨近那騎在蒼龍上的女子,探手抓住女子手臂,在女子驚呼之中,一扯,手臂斷,人也被甩了出去!
血染長空!
杜浚不饒,一步而上,追上跌落的女修,探手扯住其雙腿,暴怒一聲:“犯神龍,縱然死你百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不要殺我,你一個下等修士,若敢殺我……不要啊,不過就是一個雕像麼?來日我送你一座就是了!”
女修驚恐大叫,她不叫到還罷了,幾句話,登時讓杜浚雙眼怒然赤紅,低吼一聲,震天,其雙臂一分,但聞‘噗嗤’一聲,將這女子從中撕破!
怒火難平,杜浚一把抓住了女修的元嬰,在其慘呼之中,以熾火將其漸漸煉化,一時間,悽慘之聲響徹山峰,聞者膽寒!
不再理會女修元嬰,任由熾火緩緩將其煉化,杜浚霍然回身,身動如兇獸,凶氣洶湧,一步出,撲入剩餘的五個崑崙修士之中,一掌,砸碎一人的肉體,撕破其元嬰!
剩餘的四個修士絕境之下,頓起拼殺之心,紛自轟然襲向杜浚,第一人臨近杜浚一掌,卻被杜浚抬手轟隆砸下虛空,摔在大山之上,頭顱炸破!
第二人,被杜浚一道血色閃電沒入身軀中,碎了其元嬰,肉身落下虛空!
杜浚越殺越勇,腳下一錯,抬手佈下無盡陣道,將第三人禁錮在了虛空中,旋即順勢將第四人抓在手中,狂吼一聲:“觸我逆鱗,必誅!”手臂一分,將這人生生攔腰撕斷!
血雨漫天,男子徐徐而行,穿過了血雨,將六具殘破的屍骸禁錮在了蒼龍之上,用其血,重新凝現出了龍尾!
場面一時死靜,唯有那威風‘唔鳴鳴’的吹動,宛如來自遠古的悲歌,蕩起無盡血腥,讓人戰慄,不能言語!
杜浚站在蒼龍之下,渾身是血,長髮激盪,冷峻的面色之上,透著一股兇歷的殺機!
“這……怎麼可能!?”太上回神,呆滯的一掃眾人,卻見眾人此刻皆是僵在了半空,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唯有一個詞彙能形容此刻眾人的表情——膛目結舌!
唯有一個詞彙能形容眾人姿態——呆若木雞!
唯有一個詞彙能形容他們的心神——驚瀾滔天!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秋女怔怔的看著杜浚,與眾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眾人眼中的驚駭,與窘迫!
秋女嚥了一口吐液,看著眾人道:“方才我們可嘲弄杜浚了?”眾人點頭,她又問:“剛才我們可小窺他了?”眾人再次點頭,臉頰之上一片火辣!
便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