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前來恭賀!”
香氣瀰漫,一條千丈綵帶載著青衣樓一眾數百人降臨。
“自然宗老祖六人,前來道謝魔君婚娶之喜!”
血氣瀰漫,煞氣滔天,自然宗一行數百人乘駕一血色大船破空而來,同樣的獻上珍寶。
荒州六方勢力接踵而來,端是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五行宗幾個老祖臉上,尤其方才發話的那老祖,更是宛如吞了一個蛤蟆一般!
只是方才話語已出,此刻卻不甘嚥下這口氣,那五行宗老祖收斂一下心神,道:“賀喜畢竟與自家人不同,其間差距何止天壤?”
眾修士譁然,有人嗤笑道:“先前中原其他四宗前來道賀,看的是五行宗多年積累的威勢,可是眼下荒州六方勢力齊同前來,看的卻是杜浚的面子,其間差距,一目瞭然!”
聞聽一眾圍觀修士一輪紛紛,不禁讓那說話的五行宗老祖面色一僵,卻依舊放聲道:“來日,我這徒孫若是達到了元嬰期,一句話,便可將五行宗無數弟子蜂擁而動,但是……”
說到這裡,他目光落在了杜浚,以及荒州等人的身上,其未完的話,大抵也就是:‘雖然荒州六方勢力前來,但是真有什麼要命的事情了,他們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這話說的很對,讓一眾修士靜默了下來,眼下六方勢力縱然對杜浚如何示好,但,若是有朝一日,杜浚落難,威信全失之時,他們又會如何作態?
“鳳音閣道友休聽這廝胡說八道,我荒州魔宗同氣連枝,魔君更是我荒州萬年不遇的驚絕天下之人,我等又豈會做出那種事!”
青衣樓一個老祖橫眼一掃,目光落在五行宗老祖身上,輕笑道:“再說,魔君如何落難?你們?”
言語之間的譏諷,端是讓後者心中憤然,卻顧忌身份,側目,不看青衣老祖。
“事實就是事實,爾等狡辯也無用,此事,還需鳳音閣一眾道友決絕!”五行宗當首的老祖如是說道。
只是,便在此刻,西方天際忽而傳來一陣轟隆之聲,宛如萬馬踐踏一般,其聲勢浩大,竟比悶雷還要勝上幾分,讓眾人為之色變。
少頃,一股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攪動的天昏地暗,這氣息雜亂,不似一人發出,仿若是,仿若是無數人,無數人心思一般,方才可和氣息,喧天而來!
氣息一來,不多時,西方的天際之上,密密麻麻的出現了眾多的流光,惹得眾人看去,竟是無數、宛如雨點一般的遁光!
這數萬遁光臨近鳳音閣,卻被蜿蜒而出的眾多五行宗弟子擋在外面,五行宗弟子不閃開,他們卻是無法進入,無奈之下,數萬遁光一斂,顯出數萬真身。
其當首之人赫然便是謝青,虛空一拜,放聲道:“荒天門長老謝青,偕同四方散主,弟子一十三萬,恭賀門主婚嫁之喜!”
她這一跪,身後十數萬門徒登時轟然虛空跪倒在地,望著杜浚,個個神情狂熱,其中透著的尊崇,讓中原十數萬修士絲毫都懷疑,懷疑這數十萬修士對杜浚的忠心!
荒天門弟子差不多都是散修,若非杜浚,他們現在還在荒州被五大宗欺辱,而杜浚以一人之力,怒戰荒州五大宗,更是逼其不再恃強凌弱!
那時,男子好一個不可一世,抬手遮天,讓荒州無數散修心中為之激盪!
此一刻,荒州五大宗老祖面色不禁一沉,當年正是他們成全了杜浚,只是,此刻已然是今非昔比了,心中略作黯然之後,他們便將目光聚集在了五行宗老祖身上,冷笑不止。
“荒天門可是有門徒一十三萬,據說便是到了現在,荒州還有眾多的修士翹首以盼,希望能夠拜入魔君麾下呢!”青衣老祖譏諷道:“五行宗號稱中原五大宗之一,門徒可過十萬之數?”
若說先前荒州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