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著,這一動,李茜失去了準頭,我更加疼痛了。
&ldo;你乾脆殺了我吧。&rdo;我想,我受不了了,小時候打屁股針的時候,在開打之前我總要挨一頓打,這是打針前必然的準備工作。打針我會反抗,但手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我卻不會反抗。在屁股被打得麻木以後我才會打針。
&ldo;好了。&rdo;李茜說著,便用沾上酒精的棉球塗抹我的傷口,洗著我的傷口。
我像是在享受著酒精對傷口的刺痛感,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我的慘嚎聲在整棟樓響起。
&ldo;你不是說可以了嗎!!&rdo;
&ldo;還沒縫針呢。&rdo;
&ldo;你奶奶個球額啊&rdo;
&ldo;你還是不是男人啊。&rdo;
&ldo;就是就是。&rdo;胖子在一旁煽風點火,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終於結束了。我臉上縫出一個觸目驚心的疤痕,胖子拿鏡子給我照了照,感覺霸氣十足。可是我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在沙發上,去了半條命。
大家簡單地吃了晚餐,李茜又打來一盆水為我擦臉,似乎對我體貼得無微不至的樣子,縫針時她那咬緊牙關的狠心模樣已經消失了,但我還是害怕就像小時候對護士的恐懼一樣。記得有一年我發燒進醫院,一實習的護士姐姐為我打點滴,針頭插進來拔出去反覆了三次才成功。我的內心從此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們拉緊窗簾,還是能聽到樓下的馬路上傳來一陣陣喪屍的呻吟聲,時而響起轎車的警報聲,我知道,一定又是哪隻不長眼的喪屍撞到了車上。客廳裡亮起微弱的燈光,不久後便熄滅了。
疲憊不堪的我很快便入睡了。
而大街上,那一群群不知疲倦的捕食者還在漫無目的的轉悠,昏黃的路燈把它們的臉照得噁心至極。
&ldo;哥,快起來看看!&rdo;一大早我便被胖子搖醒了,他把我拖至窗前,&ldo;昨晚在這一帶的喪屍都散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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